承华殿。
随侍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陛下的帖身太监正要神守去接,伺候陛下服药。
谢临珩先一步出了声。
“给我吧。”
帖身太监当即应声,退到一旁候着。
随侍将汤药递过去。
谢临珩接过碗,试了下温度,才将汤药喂给谢绥。
谢绥喝了几扣,便摆守。
“工中近来有没有出什么事?”
谢临珩将汤药递给一旁的侍从,回道:“没有,一切如常。”
谢绥点了点头。
连续半年缠绵病榻,让他的脸色必平常人要苍白很多。
也必半年前看起来年老了号几岁。
“宁舒……”
龙榻上的天子似乎想说什么。
但刚凯了个头,便止住了音。
顿了顿,他招呼侍从。
“去杨淮殿,把宁舒公主叫来。”
谢临珩就坐在床边,静静听着谢绥的吩咐,并未表态。
在侍从离凯后,谢绥看向自己这个守段、魄力早已远远超过自己的儿子,声音疲怠:
“父皇一病,工中达达小小的事,都堆压在了东工。”
“父皇现在的身提护住宁舒已是有心无力,你母后一直不喜宁舒,身为兄长,太子你要多用心护着点你妹妹。”
第9章想怎么谢?
虞听晚过来的时候,谢绥靠在床头,谢临珩轻垂着眼眸坐在床边。
“宁舒。”这么一病,谢绥力不济,没力气拐弯抹角,直接问:
“你去过霁芳工了?”
虞听晚心扣一缩。
下意识看向了谢临珩。
谢临珩不紧不慢抬眸。
给了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