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笑了,只是近日身子不好,在家休养。”
亏心事是要做,不过不是还没做吗?
再说,也算不上是亏心事,她死了对公主来说只有好处。
临渊不再多说,静静抽回手,坐在她身侧,不再理她了。
桑晚拿起啃了一半的果子,再也下不去嘴了。
她本来舒舒服服地吃着果子,看着风景,如今身边多了个美人,还气场如此强大,感觉能把她冰冻一般,她顿时觉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宾客纷纷落座,桑晚的左侧坐着男宾,临渊的右侧坐着女宾。
男女是分开坐的,可桑晚和临渊作为男女宾客的分界线,却是紧紧挨着。
真不知皇后娘娘是不是故意的。
皇后娘娘向来开放,他俩本就是未婚夫妻,坐在一起似乎也并不不妥。
桑晚心里默默叫苦,坐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如坐针毡。
“凳子很烫?”良久,公主戏谑开口,桑晚瞬间如同被施展了定身咒,不敢再乱动。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冷,摩擦生热嘛。”
桑晚,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临渊冷哼一声,桑晚闭嘴。
皇后娘娘很快便来了,发表了一番欢迎宾客的漂亮话后,宣布赏花宴正式开始。
赏花,然后以牡丹作画,写诗,再品尝一些与牡丹有关的点心,茶水。
桑晚不喜欢作画写诗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也对花并不感兴趣,故而没动,只坐下来醉心于喝茶。
没想到临渊公主也和她一样,她不动,他亦不动。
桑晚尴尬地和公主相对而坐,为了避免说话,便一杯接一杯喝茶。
灌了一肚子茶的结果就是,尿急了。
匆匆起身跟临渊告辞,待终于解决完三急,她便不打算再回去,四下闲逛起来。
比起跟公主单独相处,她觉得还是赏花更适合她。
刚走进牡丹花丛,便听见一阵喧闹声。
“临渊,就凭你也配嫁给桑晚?她可是桑丞相最疼爱的幼子,可你呢,你不过是连父皇都不愿意认的东西,你娘更是一个贱民,一个贱民所生的下等人,还妄图攀附桑家?你赶紧自己去找父皇退婚,桑晚可是我看中的人!”
桑晚五雷轰顶,目瞪口呆。
这是在争风吃醋?争风吃醋的对象。。。。。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