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美好祥和,窗内的气氛也在宁静中,无声无息拉近距离。
萧诚别开脸,嘴角扬起,不太自然的清咳一声:“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慢条斯理自己动手,解扣子。
哪还有什么时间看书。
萧诚看着面前的素白小手,缓缓伸出手,控制好力道与她轻握。
她的语气平静如家常便饭,纤细身影映在打开的窗户边,模糊又清晰。
九十年代不同二十一世纪,后世女性做生意,已是寻常可见,不足为奇。
萧诚看着窗外月色下绽放的蔷薇花,语气自然:“我感觉没好。”
后院的小河来了大青蛙,呱呱呱叫,通知周围小伙伴有新客入住。
若问被大佬夸是种什么样的心情,白露明目张胆朝他抛了个暧昧小眼神就是表达:“你懂我懂大家懂~”
他想,大概是晚上说再见的意思,自然而然回了句:“晚安。”
萧诚同意:“嗯。”
萧诚看着娇艳欲滴的粉蔷薇,轻声开口:“好。”
他表示:“不知道。”
萧诚对于白露终于意识到他也很可靠的行为,感到很满意:“有时间。”
她的下意识行为太自然而然了!
白露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正儿八经开口:“你把上衣脱了吧,我检查一下伤势,如果痊愈就不用再擦药酒了。”
像极了体贴丈夫的小妻子。
拧开小药瓶,往手心倒药酒,老老实实给他揉背:“可能是伤到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今晚再擦一下,明天我买点骨头回来熬汤,给你补补。”
萧诚不要面子的说:“痛。”
眼前的是大佬,不是小孩。
白露又换了个位置:“这里呢?”
白露只能关电视,带他回房检查一下,手刚伸到衣领口,立马缩回来。
在这个时代却不同,她一介女流之辈做生意,不被人看好还是小事,遇到的麻烦肯定会比男人多,每天的时间都用来解决麻烦了,还过什么好日子。
灼热温度在背后被揉开,痛感不知不觉降低了许多,不知是被愉悦取代,还是柔若无骨的小手,手下留情。
白露察觉到大佬被当傻子的不悦语气,默默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