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严听到南阳少君这般说,又看向正在为红拂女包扎伤口的李屠。
“你还懂医术。”
李屠封住红拂女的穴位,拿着白布包扎好伤口,道:“没事了,先休息一会吧!”
红拂女此刻脸色煞白,只能默默点点头。
公输严看着李屠背对自己,也不回话,愤恨的一甩衣袖。
田岚婆婆打圆场道:“屠公子的医术乃是鬼谷传承,老朽有幸见过,神乎其神。”
南阳少君道:“鬼谷?果然名不虚传。”
说完又看向地上几具尸体,对着红姬道:“先去探路~”
红姬看了蒙面男一眼,蒙面男识趣的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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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刚才褪皮的墙体再次抖动,一幅幅画卷从上面掉落舒展开来。
田岚婆婆走上前轻轻撩拨画布。
“这是墓主人的平生。”
公输严也向一幅画卷兴奋道:“是我公输家先辈的机关术。”
画布一共六幅,每一幅约有三米高宽两米左右。
南阳少君道:“这画中抚琴之人应该是公子扶苏,只是这旁边的女子是谁。”
南阳少君有此疑问自然是看出了一些东西,若是扶苏的母亲,肯定坐在首座,也不会如画中描摹手捏袖帕,半遮面,而且进入墓穴后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并非如田岚所说这是楚国公主的墓穴。
田岚婆婆走上前道:“这六副画布记载着公子扶苏戍守边关的事迹,有防守的公输家之机关术,有儒家之教化,兵家之威武,法家之令出,农家之辅,阴阳家之逆转,六者具存。”
李屠也走了过去。
“三十万秦军戍关,蒙恬辅佐,六家荐策,这等实力就算是个废物也能称霸一方。”
南阳少君看向李屠道:“屠公子似乎在惋惜。”
李屠双手抱胸道:“这第一幅画中似乎是焚书坑儒后扶苏公子被始皇帝贬于边关,之后的每一幅画布都在描摹公子扶苏之不易,明明是个最优秀的继承人,可惜儒家之教化不得始皇之心,始皇帝号令这么多人前去边关辅佐扶苏公子,可惜最终还是逃不过二世而亡的命运,唉~”
南阳少君道:“看来屠公子很懂始皇帝,只可惜这‘分离’二字会被人利用起来,扶苏不是愚昧之人,戍守边关那么多年,他又岂会不知始皇帝的心思,儒家之教化过于怀柔,边关之凶险是最磨练人的地方,只可惜他树敌太多。”
“树敌?”
田岚婆婆抚摸着画卷道:“诸子百家想要的是均衡,可公子扶苏独遵儒术,一旦公子扶苏回到咸阳,其他派系又该何去何从。”
李屠饶有兴致道:“看来扶苏的故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田岚婆婆道:“以万民挟公子赴死是道家人宗的手段,始皇毙于沙丘,一旦公子扶苏返回咸阳,那必起纷争,万民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南阳少君道:“我阴阳家虽有记载,但也只是寥寥数语,不过公子扶苏拥兵三十万兵马,这始皇帝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南阳少君似乎明白了李屠的惋惜,李屠却横眉道:“小子你别打岔,田岚婆婆您老似乎知道当年的事,不如趁此机会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