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站在寿州城头,望着北方连绵的辽军营帐,又看向西方蜀地的方向。
折云烟走到他身边,递上一份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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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郎,司马光和吕公着已在江南编写出《新税法》,按亩征税,不看身份,百姓们都愿捐粮助战。只是……”
“只是什么?”
“慕容复在成都称帝,国号大燕,还封了邓百川为丞相,包不同为将军。”
折云烟低声道,“江湖上传言,他练的《葵花宝典》已臻化境,凤姐姐的白莲卫恐怕难以抵挡。”
李枫笑了笑,指着城下正在演练的莲卫:
“你看那些贤才科选出的书生,三个月前还握不惯刀剑,如今却能布下九宫八卦阵。慕容复的江湖人虽勇,却不懂治民、不懂屯粮——他的燕国,不过是沙上建塔。何况我军还有惊天雷等杀器。”
他转身走向帅台,声音传遍全军:
“传我将令,午时三刻,兵分三路:一路由乔峰率领,攻正阳关;二路萧远山迂回,断辽军后路;三路……随我直取萧烈的中军大营!”
战鼓擂动的瞬间,淮河的浪涛仿佛也变得汹涌。
南岸的白莲教众举起写着“廉耻律”的木牌,北岸的辽军吹响了牛角号。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双方密密麻麻的旗帜上,一边是象征着新生的莲花旗,一边是代表着铁蹄的狼头旗。
而在遥远的蜀地,剑门关的暴雨仍未停歇。
慕容复的白袍在关楼上猎猎作响,他望着远处白莲卫的缥缈身影,突然想起年少时在参合庄读到的《十六国春秋》。
上面说,前燕的灭亡,正是因为在与苻坚的决战中,错过了南下的最佳时机。
“今日,朕绝不会重蹈覆辙!”
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映出一张因《葵花宝典》而越发阴柔的脸,“传我将令,打开关门,与凤舒云决一死战!”
七月的战火,终于在长江、淮河、蜀道三个战场同时燃起。
李枫的三十万教众与十万黑风军,像一柄刚淬炼的利刃,朝着辽军的四十万铁骑劈去。
而慕容复的燕国,则在剑门关的暴雨中,迎来了与凤舒云的第一战。
乱世的棋局上,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
却不知命运的丝线早已交织,终将在血与火中,织出一个谁也未曾预料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