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嘴角噙着笑意,“呵呵呵,这里……有过年轻气盛的贵族子弟,有过眼神热切的贵族领主,还有过更具冒险精神的夫人……呵呵,甚至还有许多今天站在外面的卫兵呢……”
伊纳亚夫人说完这话,声音明显地渐渐低了下去,像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那些隐秘而刺激的过往正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让她沉醉其中。
显然,他们以前的客户群体非常多样化——基本上任何看上他们的人都可以去尝试,无论他们的地位如何。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身份低微的平民,甚至是毫无人权的奴隶;
无论是为了出众的外表、潜在的政治利益,还是仅仅为了排遣深宫的无聊,只要双方愿意,便能在那个偏僻的房间里寻得片刻的欢愉。
“这也是我们做这个堵嘴东西的原因。”伊纳亚夫人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西利玛唇上那块柔软的红色天鹅绒球,双眼突然因回忆而变得朦胧,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
“西利玛她啊,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一到情动时就会喊得惊天动地,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法子,怕被人发现,坏了好事。”
“我们玩得真开心。”
伊纳亚夫人的声音像缠绕在指尖的丝绸,又柔又韧地钻进西利玛耳中,“西利玛你啊,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副骄傲的孔雀样。
羽毛再华丽,一旦被牢牢按下去,才会露出真正的模样——不过是个渴望被征服的……嘿嘿嘿,今晚,咱们就回到过去的好时光,西利玛!我可太享受和你玩这场游戏了!”
黑人女士说着,温热的气息裹着浓郁的欲望,一下下
吹在王太后敏感的耳廓上。
那气息像火星落在浸了油的棉絮上,顿时让西利玛整个人都像被点燃了一般,脊背微微弓起,指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攥住了身下的锦垫。
“嗯嗯……嗯嗯……”她用力摇晃着满头红色的卷发,发梢扫过肩头,喉咙里发出含混的抗议,银质的小球在唇间微微颤动。
可目光敏锐的亚历山大却注意到,她的手腕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并未真正用力挣扎,甚至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就好像她只是在假装不情愿,那点抗拒更像是她高贵骄傲的惯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体面,是给外人看的最后一层薄纱。掀开这层纱,底下藏着的,是连她自己都未必敢直视的渴望。
连他这个初涉其中的人都能看穿这层伪装,朝夕相处、早已摸清彼此底细的伊纳亚夫人又怎会不知?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伸手轻轻按住西利玛的后颈。
“嘘!乖!”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却又像哄着撒娇的孩子,“今天我的女儿们本该拥有你,亚历山大。是你呀,西利玛,夺走了这一切哦。所以我觉得,她们该得到些补偿,你说呢?”
“……”太后没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可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却像潮水般蔓延,从耳根一直烧到下颌,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汾晕——她认了。
“还记得以前吗?”伊纳亚夫人的指尖顺着西利玛的脖颈往下滑,划过精致的锁骨,声音里裹着浓浓的怀念,像在品味陈年的酒。
“我们把你绑在雕花床柱上,你那会儿多可爱!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偏偏咬着唇不肯求饶。
我们把你捧到天堂,又猛地拽回来,你只能无助地乱吼,嗓子都喊哑了,像只被捏住翅膀的夜莺……”
“嗯嗯……”西利玛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肩膀微微耸动,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子,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连带着胸口都起伏得厉害。
亚历山大站在原地,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他或许没完全弄明白这其中的纠葛,却从伊纳亚夫人的话里,从西利玛那难以掩饰的反应里,隐约摸到了王太后的底细——那层高傲的外壳下,藏着连她自己都未必愿意承认的、对失控的隐秘渴望。
说到底,是王太后自己,用一种近乎默许的姿态,不动声色地将今晚的控制权交到了伊纳亚夫人手上。她像个熟练的棋手,看似退了一步,实则将了所有人一军。
当亚历山大还在混乱中渴望地环顾,试图在这荒唐的局面里找到一丝逻辑时,一旁的阿格尼拉特夫人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手镯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语气轻快地安慰:
“亚历山大,别担心!西利玛今天就是有点不对劲,许是宴会上喝多了甜酒,哈哈哈……陪她再喝几杯,保准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