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无奈地摇摇头,对这些人的狡猾和大胆感到既气愤又无奈。
“吞下去?这也太疯狂了吧!”帕提亚夫人惊讶地捂住了嘴,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是啊,这确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赌博。因为那些碎片非常小,金和银又是惰性金属,吞食它们的风险相对来说比被抓住的风险要小得多。
不过至于他们之后怎么取回这些‘消化’过的金属,这其中的细节就不堪深究了。”
亚历山大苦笑着说道,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似乎对这个话题也感到有些不适。
当然,也有一些地方官员掌握了应对这些人的办法。
如果怀疑有人从事这种犯罪行为,比如发现他们身上大部分甚至全部硬币都是剪过的,但又缺乏确凿证据时,官员们可能会先把嫌疑人关进监狱,等他们方便之后检查残留物。
“要是真在残留物里找到了证据,那些人可就惨咯。地方法官心情肯定不会好,他们的屁股恐怕很快就会被填满更硬更厚的东西。”
纳纳津夫人略带调侃地说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没错,但这样能定罪的情况十分罕见。现实是,剪硬币的行为如今太过普遍了,通过贸易、旅行和商业活动,几乎每个人口袋里都至少有几枚这种‘假’硬币。
要是警卫想把携带这些‘假’硬币的人都指控为罪犯,那名单恐怕得有几千万人。
当局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不再那么关心了,除非硬币上的缺口超出了某个限度。在这个限度内,他们对所有硬币都一视同仁。”
亚历山大无奈地耸耸肩,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感,对这种普遍存在却又难以解决的问题感到无奈。
这种对缺陷硬币的广泛接受,使得造假业务对所有造假者来说更加有利可图。
现在,他们隐藏非法活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容易,国库铸造的每一枚硬币都成了他们赚取小额佣金的来源。
“那到底是哪些人在做这种事呢?”帕提亚夫人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求知欲。
“您可能会惊讶地发现,参与其中的人涵盖了社会各个阶层。底层的人这么做或许还能理解,比如一些三
天没吃东西的可怜乞丐,可能会选择从自己仅有的硬币上凿出几片碎片,作为最后的‘救命钱’,希望能让自己微薄的财产多一点。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贵族们也参与其中。(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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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纳津夫人疑惑地问道,她的眉头紧皱,对贵族的这种行为感到难以理解。
“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他们能用相同数量的黄金或白银铸造出更多的硬币。比如说,1公斤黄金的标准价格是50,000罗帕尔。
但如果从每枚硬币上凿出小块,再重新铸造金属,或许就能制造出51,000枚罗帕尔金币。
这凭空多出来的1,000罗帕尔,就相当于免的,因为人们依旧会以相同的价值对待每一罗帕尔。”
亚历山大解释道,他用具体的数字向纳纳津夫人说明贵族从中获取的利益。
“那谁是最大的贵族,铸造的钱币数量最多呢?”帕提亚夫人追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答案的急切渴望。
“当然是国王本人了。皇家铸币厂就经常使用一种技术,先凿掉一些磨损的罗帕尔钱币,然后重新铸造,这样就能神奇地铸造出比实际铸币数量更多的钱币。
这种做法在已知世界乃至我原来的世界都广泛存在。每当经济低迷,或者皇帝急需资金资助战争时,他们就会进行这种贬值,铸造新币,从而推高通货膨胀。”亚历山大无奈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对这种行为的批判。
在现代,面对同样的情况,官方会直接开动印钞机,凭空印制钱币,跳过了‘欺骗公众’这个繁琐的阶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代国家遭受这种做法的损失比古代国家更大。
亚历山大感慨地总结,他微微抬头,眼神中透露出对经济现象的深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