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言,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喝这么多?”
纪永言迷迷糊糊醒来,睁着略有几分涣散的瞳孔,定睛看了许久,也没
看清楚来人是谁。
“是千亦吗?”
他牢牢抓着来人的手,脸上弥漫着脆弱与渴望。
“我是妈妈。”
谷丽桦摩挲着纪永言的背,心疼的说话都带颤音:“好好的人,怎么喝成了这样?”
纪永言还没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短短几息,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
“永言。”
纪永言彻底失去意识,软软倒在了谷丽桦怀里。
谷丽桦吓得花枝乱颤,一手扶着纪永言,一手疯狂打电话。
等纪永言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他身边。
是哭得满眼通红的谷丽桦。
“妈!”
纪永言声音虚弱。
听到纪永言呼喊,谷丽桦立刻看向他:“永言,你好些了吗?”
纪永言动了动插着输液管的手,微微皱眉:“我这是怎么了?”
“胃出血,还好送来的及时!”
谷丽桦眼神哀戚。
“哦。”
纪永言应了一声,手撑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见状。
谷丽桦赶忙把他按住,训斥道:“你还敢乱动?”
没能拗过谷丽桦,纪永言重新躺回去:“妈,我没事。”
可他脸色苍白,语气虚弱。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
“我问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戚千亦有关?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