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戚然眼底的最后一丝狐疑,纪淮斟酌后,道:“你瘦了太多,很丑。”
“……”
这话有点难听,但!
戚然该死的被说服了,她松开了抱着纪淮的手,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你干嘛不早说?我这几天魂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纪淮完全笑不出:“我以为。。。没必要。”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什么晚宴。
但是!如果他当着戚然的面直接说喜欢她,所以想对她好。。。。
他简直不敢想,戚然特立独行的小脑瓜会脑补出多么匪夷所思的猜测。
倒不如拿晚宴搪塞过去。
余子濯教给他的那些招数不仅完全不奏效,甚至适得其反,他得重新钻研。
“所以,你真的不是在觊觎我?”
纪淮人都麻了,他拧眉注视着戚然:“我看起来,像需要那些东西的人吗?”
戚然仰着头摇了摇:“可脏器确实是我唯一值得被图谋的东西。”
纪淮:“……”
“你先起来。”
“哦。”
戚然抓上纪淮的手,借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四目相对。
并没有预想中的暧昧气息升腾,戚然的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似看出了纪淮情绪不高,她还故作关心地询问道:“纪总,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
“我不小心冒犯到你了?”
“没有。”
“那你怎么板着个脸?”
纪淮嘴差点气歪了,他斜睨戚然一眼:“你看得出我板着脸?”
戚然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