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恰好遇到。”
“你俩——”
余子濯不信邪,还欲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纪淮直接打断:“我明天要飞一趟G市出差,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得早点休息,老规矩你睡客房,别再吵我了。”
“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就不能正儿八经给我准备个主卧吗?”
纪淮回头看他,面无表情:“如果不想睡你可以离开。”
“你还说你没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你从小到大,只要不高兴就这副德行,我还不了解你吗?”
余子濯的嘴像极了机关枪,抓着纪淮一个劲儿地突突:“你不会是在吃我跟戚然的醋吧?”
纪淮墨色的瞳仁微颤,但下意识嘴硬:“我怎么可能吃你们的醋?”
余子濯:“我不信,除非你笑一个。”
纪淮:“……”
他看向余子濯的眼神里写满了‘你没事吧?’
余子濯服软:“我不管了,你别后悔。”
是夜。
回想今晚发生的事,纪淮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怎么地,人已然站在了余子濯的床边。
余子濯大抵是累了一天,睡得跟死猪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纪淮很想十分冲动地晃醒余子濯,问一问他,他跟戚然到底什么关系。
许是纪淮的目光过于炙热,余子濯迷迷糊糊要翻身时,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个人影,一声惊呼,整个人抱着被子弹跳起来。
开口及国粹:“卧。槽。”
身旁的台灯被打开,看清是纪淮以后,余子濯重重地松了口气:“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没什么。”
纪淮终于感受到了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只是突然想起来,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不在,如果你想改造卧室的话,就自己找人来弄。”
余子濯搓了搓被吓麻了的面部神经,抱着被子返回到纪淮身边,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这?”
纪淮“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独留被吓到完全没有睡意,直勾勾盯着他背影的余子濯呆坐在床上。
待门被重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