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家族之间,有时候,光凭府衙的衙役,还真不见得比宗族的男丁要多。
因而,府衙需要朝廷的支持,也就是一个国家最后的暴力机关,军队。
“周边权贵没有什么动作?”
朱祁钰的问题很直接,但也很宽泛。
“回陛下,朝廷一直关注,没有人敢顶风作案。”
相比百姓,其实权贵的限制更大,且不说什么官官相护,在圣人没有被关在皇宫里的情况下,任何消息都可能以任何方式传到圣人的耳中。
而沈阳又距离京城不算太远,部队眨眼可到。
“这样,过些时候,襄王叔便会回京,往后渤海盐业工司,朕打算交由襄王叔来管理,诸卿可有反对?”
朱祁钰话锋一转就问道,顿时让各位尚书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在场的都是何等人也?
很快结合之前的迹象也都反应了过来,顿时,众人都有些许的猜测。
盐业工司是多大的蛋糕,可以说是路人皆知,而能切割这份蛋糕的人,整个大明也就只有一人。
而想要分享蛋糕,自然也需要利益交换,至于襄王付出了什么,在场的尚书们都不傻,稍微猜一下就能知道。
圣人新册封的爵位就是一个风向标,襄王能付出的,也就是世袭罔替,以此换取分蛋糕的同时,还能登上自家侄子的大船。
这对于朝廷而言,也可以让财政减负。
当然,消息需要时间消化,朱祁钰也不急,静静等待着。
他问的是可有反对,可不是让尚书们东拉西扯,因而就算是回应,尚书们也要考虑一下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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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洒在淌着晶莹雪水的琉璃瓦上,冰雪渐消融,似乎是冬天在做最后的挣扎。
偌大的皇宫,大明最为空虚的神器就算没有主人入住,但各处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在宫外,兴安背着包袱,和普通百姓一样,在街道上行走。
迎着冷风,看到的却是百姓安居乐业,不知道为什么,兴安心中也生出了些许的成就感。
口中呼出热气,接触到寒冷变成水雾,兴安将双手往袖中藏得更深一些。
与人群擦肩而过,走着走着,人就变少了。
没多久,兴安就站到了朱红的城墙下,厚重的铁门紧紧闭合,两列禁卫站在门前,目光直视前方,似乎环境的寒冷并不会引起他们丝毫颤抖。
兴安走上前,禁卫的领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直接拦在了兴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