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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窒息（第5页）
母亲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美术？”
“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你知不知道，现在就业形势有多严峻？”
“你以为，考个研究生就能找到好工作吗？”
“我告诉你，你这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青春！”
母亲一连串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耿婷婷。
耿婷婷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
她能感受到母亲愤怒和失望，也能理解母亲苦心。
可是，她也有自己梦想和追求。
“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耿婷婷尽量让语气平静。
“可是，我真的喜欢美术，我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喜欢？喜欢能当饭吃吗？”
母亲冷笑一声。
“你现在还年轻，不懂社会残酷。”
“等你将来碰壁，就知道后悔。”
“妈，我会努力，我会证明给您看。”
耿婷婷眼神坚定，语气执着。
“我一定会成功。”
“你……”
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耿婷婷打断。
“妈，请您相信我，支持我，好吗？”
耿婷婷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母亲叹息一声。
“算了，随你吧。”
“你长大了，有自己想法，我也管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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