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吻痕,难道她真误会了?
天才科学家不禁怀疑起她的科研成果:难不成她搞错副作用了?
浅早由衣把胳膊伸直,雪莉准备给她抽血。
一低头,女孩子手腕内侧脉搏处染上的一抹殷红格外醒目。
不是吻痕也不是咬痕,是唇瓣贴在脉搏上反复轻吮才会留下的痕迹。
克制但没完全克制的痕迹。
雪莉:“……”
抽个血而已,她闭眼扎针应该没关系吧?
浅早由衣及时制止了一场针对她的谋杀,实验室真是好可怕好危险的地方。
“药物完全代谢掉了。”雪莉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分析说,“各系列指标也基本正常,你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浅早由衣双手抱臂盯着电脑,“我一想到日后这种药会被用到我的同事身上,我的职场生涯仿佛从犯罪变成了犯罪avi。”
“你能在报告里把副作用写得更严重一些吗?”薄荷酒问,“最好能让朗姆看到之后对我满怀歉意,切腹谢罪。”
雪莉虽然人身自由受限,但她在实验室权限极大,天才科学家本人即权威,没有人敢擅自修改她递上去的报告。
“可以是可以。”雪莉犹豫,“我还以为你会非常积极地把这种药推荐给琴酒。”
浅早由衣:“然后眼睁睁看着大哥到处喂人吃药,连基地看大门的狗都被怀疑是警犬强行往狗嘴里塞药吗?”
她的职场怎可变得如此银乱!
雪莉被说服了,她听薄荷酒的修改了报告。
毕竟是在审讯FBI卧底赤井秀一时出了大力气的薄荷酒,谁会相信她不希望新型药剂投入实际运用是为了某个公安卧底呢?
【安室透:检查完了?我现在过来接你。】
【浅早由衣:我坐组织的车回去也可以。】
【安室透:我快到了。】
浅早由衣盯着聊天页面,自言自语:“他这两天不该很忙吗?”
光是给龙舌兰一案收尾就要忙很久吧,他那天被朗姆叫来基地接她算临时离队,离队后又耽误了那么久才回到公安,肯定少不了书面报告。
不让薄荷酒碰到方向盘是酒厂常识,哪怕波本和伏特加不能及时接送她,基地里也有的是人为她效劳,他可以不来的。
浅早由衣黑方卧底身份刚暴露那会儿安室透看她看得很紧,之后他刻意疏远她,在两人之间隔出一些距离。
“这是又回到上个阶段了?”浅早由衣托腮。
男人心海底针,她搞不懂。
白色马自达停在黑发少女面前,她拉开车门,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金发公安,而是副驾驶座上的一小簇雏菊。
新鲜的沾着水珠,被好好地包裹在手帕里,刚采下来的纯白色雏菊。
“不会是从公安大楼的花坛里摘来的吧?”浅早由衣新奇地捧起小簇的雏菊,“养得好好。”
“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浇水。”安室透语调轻松,“我第一次到公安报道的时候,路过花坛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