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声依然依然涤荡我们这微不足道的。
你低下头颅,然则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
一切平常如故,我们说出的一棵棵青草,
说不准,就跟城市里面的算命先生一样。
为它布置不可测的背景,黄昏又如同一种
补救一般追着它,追着这个仿佛他人话语
里面的,青草已经凋零。昨夜,昨夜不过
是,我闻到草地的味道。突然,鼻子翕动。
山中青翠欲滴,娇艳的花朵总有一天,但
不是此刻的它,愈加真实的成为了拦路虎。
老虎吃花,旧舍寒酸,旧衣裳外面缭绕些,
令人感冒的时候。悬崖高耸,而那最高的
不过是禁止攀爬,不过是攀爬上面的人儿
应该接受一个训诫——在交头接耳中话语
本身发现了缄默?悬崖随即就将它的自身,
形式般的隐秘在了这个渔网一样子的世界。
黑不可见是语言在说,江水悠悠,清人肺腑。
掉头的船是如何将人抛掷入平安与危险共在?
论断般的终点,女子为另外的一个母亲欢欣。
因此夜空完全可以是一个这难以被调查的终点。
因为你说了很多话语,它们自己的决定了自己
随后的命运,等你匆忙的转身,等你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