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不应该啊。
白起也位列其间,他已经头生白发,但是跪坐在座位上,却是一语中的。
“嗷呜!”
玄虎眼睛亮亮地看过来。
白起和赵国是老对手,和赵国不少大将都交过手,赵王迁新登基不久,虽然他没怎么了解,但是赵国的主要将领他是知道的,桓齮虽说比不过秦国老将,但是也是参战多年经验丰富,并非无能之辈啊。
“难道是赵王突然换了主将?”
王翦试探着问道。
“嗷呜!”
那就是了。
能换谁呢?
“李牧!”
白起断言道。
真不是瞧不起赵国,主要是从赵武灵王之后,这几位赵国国君是挺不像话的,任人唯亲忠邪不分,当年雄其一时的赵国,到现在可用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了。
他们在赵国也有探子,这些事儿自然可以探听到。
赵国出名的两大战将,廉颇和李牧。
廉颇被逼得客死他乡,现在能这样在两日间扭转大局的,必然是一位能人干将,除非有什么天才现世,否则,只怕就是李牧了。
明光殿里灯烛亮了半夜,到了三更天,李盛再次出发,脖子里挂着青金石印和嬴政口述,李斯执笔的帛书,前往邯郸边境,把信件送去给桓将军,让他暂且退兵十里,在王翦到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王翦星夜出发,带着亲兵踏上路途,一人三马,一路换马不换人,快马加鞭前往邯郸。
王翦接替了桓倚作为主将,开始在邯郸边境带着大军与李牧僵持。
两人都是当世名将,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王翦战功赫赫,李牧也不遑多让。
但这次,就算以王翦之能,也是拿李牧没办法。
这期间,李盛就充当信使在邯郸与咸阳之间来回数次,也经常在秦军营中关注战事,两边僵持了半年之久,各有胜负,但王翦一直无法找到突破口破城。
李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采取了坚守不出的政策,另一方面,在内部加强城池的守城力量,李牧是常年驻扎边境警戒匈奴的人,实行起这一套来,那是顺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