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悻悻,“万应应,你说这假设要是成立了,以后在辈分上,你们就各论各的呗。”
“乾安啊。”
东大爷在厨房里唤了声,“这厨房水管漏了,你过来帮我看看。”
乾安应了声,一脸欠扁的道,“万应应,你现在有没有败气消耗的感觉?”
我懒得理他的站起身,没等走到门外,就听厨房传出水花喷溅的声响。
“哎呦我去!东爷!您开水闸干嘛!故意呲我的吧!”
乾安炸毛般大喊,“我脸全湿了!水闸快关了!”
东大爷不慌不忙的应道,“哎呀,别喊啦,权当洗脸了,你得多洗洗……”
我没忍住笑了声,还得是我东大爷!
人狠话不多,让你再唠没用磕。
收拾他!
只可惜东大爷带给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晚我又做了爆裂身亡的噩梦。
五脏六腑像破鞋烂袜子似的在空中乱飞。
醒来后仍有些心神不宁,又有了那份熟悉的不祥预兆。
联想了一下最近的境遇,见过的人只有大姐,要是不详……
我反而有了种变态的期待感。
最差俨然如此,还有啥可怕的?
既然选择了逆风飞翔的人生,我就得有承受‘不祥’的勇气。
万物云云,各复其根,各复其根而不知,浑浑沌沌,终身不离。
若彼知之,乃是离之,无问其名,无窥其情,物固自生。
闭门在家继续画画,整理好画完的画心,我掐着时间点去找孟钦。
出门时给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标配的廓形感伞裙加高跟鞋,走淑女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