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站的一近,我眉心的刺痛感都加剧了!
联想到她和医护人员说过的话,我推断他儿子得了重症,并且和慈阴有关!
“冯老师,我不清楚您发生过什么,不过您应该还记得,我是学道的出身,所以我看出您儿子的病不仅仅是实症,换句话说,您儿子极有可能是虚症引发的实病,我感应到了很重的邪气……”
“邪气?”
冯老师笑了声,“难得,你这整天花天酒地的大小姐还能记得自己是学国学……哎!”
没待她把话说完,我便看到她衣领下面蛄蛹出一个白色饭粒!
敏捷的伸手一抓,随即就捏住了一条软软的白色虫子!
“哎呦我天!”
冯老师惊呼出声,本能的扑落起自己的衣领,“这东西怎么会沾到我身上?!”
我眉心痛的犹如抽筋,看着还在大拇指腹和食指间扭动的无脊椎小肉虫,心头也是一阵膈应!
默默地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捏它,有啥好膈应的!
你可是生冷不忌的术士!
对!
不膈应!
看,多么可爱的苍蝇宝宝啊,成长的还很茁壮,捏着都肉嘟嘟的。
“冯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其实是您儿子身上的,这蛆虫上沾染了很重的邪气,正是因为您衣领下藏匿了这条蛆虫,我才能感应到这份外邪!”
我看向她,“您能告诉我,您儿子是什么时候生的病,生了什么病吗?”
冯老师脸色青白,脊背却挺了挺,“这是我的家事,你不需要……哎!”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尖叫着后退了两步,后腰直接撞到了车身,“你,你做什么啊!”
就……
捏爆它了啊。
问你你又不说,我只能自己去感受了。
我像个面不改色的变态,狠狠捻着指腹,体会着爆浆感,研磨着那白色的浆液……
冯老师咧着嘴,对我都要不能直视了,“你疯了!虽然它是无菌的!那也是蛆!你快擦擦手!”
我没言语,指腹捻的越用力,感受的越清晰。
思维里像有电焊火花,滋啦作响间,迸溅出无数灵感。
再综合眉心的刺痛,隐隐约约的,像是能闻到一股子下水道的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