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来了?”
东大爷一愣,“那他怎么把冰淇淋直接放这了?”
“哦,我们通电话来着,他见我没出来,就把冰淇淋扔这了吧。”
“我说呢,昨晚我半夜才睡,没听到你开门出去的声音。”
东大爷看向我,“你们通完电话孟先生就走了?没进去和你当面聊聊?”
“没。”
我扯了扯唇角,“他不是自讨没趣的人。”
昨晚的通话一断,我不用查监控都知道孟钦驱车离开了。
因为我确定自己膈应到他了。
孟钦根本不可能再上门来纠缠不休。
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修养和涵养也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不体面的事情。
这个男人向来自持,能自持到甭管背后做了多少事,面上都没有朝我透露过分毫。
甚至在我十八岁之前,甭管他多喜欢我,都能很好的克制住情感。
在那时他还给我立过很多规矩。
一是我不能随意碰他。
二是我不能在衣着不得体的情况下和他共处一室。
论起道德尺度,他内心的标准要比我高的多。
即便是我们后来恋爱了,无论分手还是和好,节奏也不是由我把控。
看似我作的很厉害,好像是我占在上风,风筝线其实一直都握在他手里。
孟钦是松一下还是紧一下,火候掌握的总是刚刚好。
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拽拽手里的线,我颠颠的也就上钩了。
说白了,他就不是那种会追在女孩子身后低三下四求爱的人。
就像他自己说的,从小到大,他没有主动求过什么东西。
就算我是他的特例,给他磨成这样,孟钦撑死也就在耳鬓厮磨时说说软话。
有些东西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