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说什么都得把血丹残渣带回来一点,烧在小文哥的牌位前献祭,为他报仇雪恨!
老妖婆想看着我郁郁成疾,她做梦!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卧室内长久的安静。
乾安又拿起棉签沾水帮我涂抹起嘴唇。
我别了别脸,说话像是鸭子吹气,“乾安,你没白谈恋爱,都学会照顾人了。”
记得他以前给我喂水都恨不能把漏斗怼我嗓子眼里直接灌。
孩子真长大了,眼瞅着细心了。
“不好好照顾你也不成啊,远在大洋彼岸的孟钦还盯着你的身体情况呢。”
乾安笑了声,默默收拾起医药箱,“哎,还有个事儿,你确定孟钦没从商吗?英哥查到孟钦的辉歌公司在市面的流通股目前连百分之三十都不到,这说明啥你知道不?”
我晃了晃脑袋,股票我哪里懂。
“如果辉歌的市面流通股不到百分之三十,那就不会被大企业恶意收购。”
乾安神秘兮兮道,“孟钦此举就是在为自立门户做打算,他备不住真从商了。”
我不想聊这些,沉闷的心情像是房檐上的瓦,一层又一层的落着霜。
“乾安,你帮我拿袋白酒过来,我得透一透,清清嗓。”
“啥?酒?你再说一个来,小爷一个大耳光子彻死你!你打的消炎药都是头孢!”
乾安瞪大眼,“还敢喝酒,真是越活越回旋了你!想快马加鞭的上路啊!”
“嗓子太疼……”
我蔫蔫的,一吞口水都跟上刑似的,“我不想多花钱,败祸败祸身体能好的快点。”
“这方面你急什么啊!”
乾安直接道,“信我的,明后天你就能心想事成了!”
我有点懵,“啥意思?”
“你上回醒来跑出去做啥事儿自己忘了?”
乾安呲了声,“等着吧,你马上就要人在家中坐,骂从天上来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去逛街摆拍来着,“我是二十五号那天出门的吧,这都四号了,新闻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