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树林,你是把课桌都堆到小树林那里去了吗?”
周竹一头雾水道。
“当然不是啊,我把课桌堆起来干什么?”
温迁一口否认,“我没那么无聊。”
只否认了堆起来这一点,所以温迁确实是把课桌带到了小树林里吧?
周竹逐渐掌握了听懂温迁说话含义的小技巧。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理解,让她理解这种事情,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确定课桌面前所在地后,林怀有气无力地站起身,决定去看看那些可怜的桌子。
“温迁你带路……”
“你在写什么?”
温迁的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毛笔,大气磅礴地在手中的A4纸上写下一个字。
——肝
“我是肝帝。”
她啪得把纸贴在后面杂物堆边的钢琴上,郑重开口宣布。
周竹:“肝帝是什么?”
林怀:“是游戏用语,这个不重要,我更关心钢琴是从哪儿来的。”
“它一直在这里啊。”
温迁站起身,准备带他们去找课桌,“你们刚进来的时候它就在了,没看见吗?”
林怀缓缓沉默,钢琴上罩着一层黑布,又放在杂物堆旁边,他还真没注意。
虽然确实觉得今天的杂物堆又壮大了些,但满心都是课桌事件的他,完全没心思管其他事情。
“我倒是注意到了。”
周竹想了想,开口道,“但我以为是温迁来得太早了,闲的没事,把那些东西又摆了一遍。”
林怀:“……这种事情,也很符合温迁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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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事?”
陆砚白神情冷淡,似乎对面前特意来看望他的两人并不关心。
“怎么,不欢迎我们?”
荀沧笑嘻嘻地上前上前两步就要把胳膊搭在陆砚白身上。
陆砚白没什么表情地加快脚步,让身旁人的动作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