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迁神情肃穆,顿时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开口阻止,如果真要交给警察,能不能让她来动手。
现在说这件事还来得及吗?
“温迁。”
桌后的陆砚白搁下笔,金属笔身落在木制桌面上,说不上是沉闷还是清脆的声音唤回了温迁逐渐放飞的思绪。
“开学到目前为止,你似乎一直没有在教室里上过课。”
陆砚白的语气没有什么波动,平铺直叙着事实,“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温迁顿了顿,这算什么,秋后算账?
可她不是没被学生会抓到过吗,每一次都逃课成功了,就这么一次被抓到了,居然连之前的逃课也要一起追问?
难道……逃课的惩罚机制是累计的!
“不对。”
温迁一口否认,“谁说我没在教室里上过课。”
零零散散加起来,她也算是上过两天半的课吧,不能因为她上课时间少,就忽略她去过教室的事实啊!
听到这话,陆砚白沉默许久。
“所以你逃课的理由是?”
他看向温迁,似乎是想探清她的想法。
温迁茫然地抬起头:“逃课……还需要理由吗?”
这种事不是随手就来吗,还需要找个正当理由?
“如果你对老师的教学方式有意见,觉得自学的效率更高,我不会阻止你。”
陆砚白声音淡淡,“同样,学院也不会允许普通学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课,除非你能换个身份。”
温迁隐隐感受到了新任务即将到来的预兆。
她坐直身子,目光紧紧锁定陆砚白:“什么意思。”
陆砚白撑起胳膊,拿过桌边的报告扫了几眼:“运动会的事情,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蔷薇班参赛人选的不正常是他在回看运动会报道时,第一眼注意到的事情,在知道这背后的主使是温迁后,他有些诧异。
不管是短时间内打通各个负责人,还是用了别的什么方法,最终呈现出的结果都能表明她确实有点手段。
就是这份手段用在这种地方……
想起比赛记录里怨气比鬼还深的那些学生,陆砚白抿了抿唇角,放下手中的文件。
“那种事情很简单啦。”
温迁实话实说。
填个名字的事,也不算麻烦,就是写了太多字手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