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我么?”
秦砚修眼底笑意渐深。
沈云微立马与他拉开距离,坐回了原位,不再看他:“想多了,我才不会心疼你。”
下午上班时,她就戴上了一副眼镜,此时骤然上车,又戴着围巾讲话,冷热气流交汇间,让镜片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雾气很快就散了,却也让秦砚修好奇:“你是什么时候近视的?”
“我没近视……”沈云微就知道他根本不懂这些,“没度数,戴着玩而已。”
这副金丝眼镜,不过是充作装饰。沈云微从小视力就极佳,当年怎么玩手机都没近视。
秦砚修听了,却是又一次倾靠向她身,趁她不备,抬手将这副眼镜摘了下来。
“好多了。”
他低声道。
“什么意思?”
沈云微眯起眼睛,“我戴上眼镜很丑?”
“不是。”
秦砚修摇头。
“只是镜框无论多窄,都会遮挡住眼睛。”
秦砚修的那双眼眸,温柔望向她时,似乎隐隐动了情,“而你的眼睛那么美,没有阻隔地望着时,让我心安。”
“你不要花言巧语。”
沈云微脸一红,总感觉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妨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昨晚的提议,我根本不打算接受。”
“我也没打算一定要你接受。”
秦砚修看她紧张,不禁忍着笑意,“但你刚才逃什么?”
“就因为昨晚我们亲了?”
他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