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
沈云微小声嘀咕。
随后,傍晚时分,沈云微下楼吃饭时,却发现秦砚修不见踪影。
按沈云微这大半月对秦砚修的观察,这个点,他没来吃晚餐,也不在书房和次卧,估计就是人不在家。
原来所谓的应对方法,就是我行我素,继续大晚上跑去集团加班……
可见秦砚修在他爷爷那边也挺胆大。
吃完晚餐,沈云微就上了楼。
两小时后,洛叔由电梯下到别墅地下一层,神情复杂地在秦砚修面前站定。
“秦先生,您大可不必这么躲沈小姐。”
“谁躲了?”
双臂正在平举哑铃的秦砚修冷冷横他一眼,“爷爷那边,你知道怎么回吧。”
“知道。”
洛叔咳了声,“您很早就回到家,然后躲在地下室健身房健身两小时,就是不想和沈小姐共处。”
“嗯?”
男人放下哑铃,接过洛叔手中的水,斯文优雅地喝了几口,重新递还回去,冷斥道,“多嘴。”
“不要说不该说的,这点规矩你该明白。”
秦砚修别有深意地望着他,似是警告,“还有,不要插手我感情上的事,更不要胡乱揣测。”
此言一出,洛叔先前准备的一番劝说,都自觉地被咽进肚里。
他太明白,秦砚修很讨厌边界感被打破的感觉。
话说到这个份上,表明他的内心已经烦躁至极,自己绝不能惹毛了他。
但洛叔同时也觉得秦砚修的反应有几分矛盾。
比如,他将他躲避沈云微的举动,自行归为“感情上的事”。
一个人最了解的人,还是他自己。一切行为发乎于心。
哪怕此时此刻,秦砚修未必意识到了沈云微对他而言的特别,可日常的言语中,瞬间的眼神里,无一不体现端倪。
“是,我以后不多嘴了。”
洛叔快走几步,帮他按电梯,“地下室的通风比不上楼上和室外,沈小姐已经上楼,您也可以去楼上了。”
“嗯。”
在他身侧,秦砚修并无多余表情,他身上出了不少汗,额前的那缕白发也被浸湿,可他眼中仍是一片淡然,无波无澜。
次日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