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打算帮那浑小子顶锅。
刘瀚文看出她的小心思,道:“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权力必须关在制度的笼子里。你可以用权,但不能滥权。”
“事情已经捅出来了,那就必须要走程序,这不是陆昭要不要调走的问题。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首要是降低影响,然后再慢慢处理。”
“你不管,那吏治就彻底烂了。但你又不能一下子全捅破,这样会导致局部权力混乱。”
陆昭需要教导,林知宴同样需要教导。
刘瀚文就是她在权力场上的老师,教导林知宴学会敬畏制度。
“如果你是陈家,也不应该是死保赵德,而是拖到专案组离开,案件交由地方处理。很多事情是可以体面解决的,不要因为有权就想着耍横。”
林知宴听明白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人,这不符合联邦官场的基调。
刘瀚文转而又打听道:“小宴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连朋友都算不上,刘爷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难相处。”
林知宴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当即就应激了,向刘瀚文大吐苦水。
从对方的生活习惯,到一些怪癖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精神类超凡者很擅长观察,就如同陆昭第一次接触就能知道她有洁癖一样,林知宴也能在短暂接触了解陆昭。
何况林知宴不是第一天认识陆昭。
刘瀚文静静听完,道:“小宴,虽然你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刘爷希望你慎重考虑,有些人是不能嫁的。”
话题突然一转,林知宴皱眉道:“刘爷,我们在谈正事。”
刘瀚文道:“刘爷我也在说正事,你家里为了你爷爷留下的伟大神通,叔父辈争得头破血流。”
“林家主脉就剩下你,没男丁可不行,我希望你找个人平平安安的过完一辈子。……”
林知宴直接挂断了电话,骂了一句:“老封建。”
一直等到晚上,林知宴也没有接到陆昭的来电。
手机忽然响起,林知宴立马拿起电话,看到并非陆昭电话,又随后放下了。
她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宾馆能看到防市行政大楼,大楼内还有房间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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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大楼,市执办公室。
刘秘书正不断拨打林知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