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忽然意识到,林知宴比自己小三岁,刚刚出社会一年。
就算再聪明,也还没经历太多磨炼。
他改口道:“我会带一个班的人过去接你。”
林知宴声音依旧强硬:“别挂电话,我们保持通话。”
“是。”
陆昭转头打开了对讲机,命令道:“计划有变,我带一班去接应专案组,二班、三班代替一班搜捕西街酒吧。”
“如有持枪者,一律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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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街,西街酒吧。
吕博文一如既往坐在办公室,手里拿着针头寻找着静脉,可颤颤巍巍的手始终对不准,扎了好几针都找不准位置。
终于他成功了,整个人都瘫倒在椅子上。
注射药物已经不是享受快乐,而是短暂结束痛苦。
铃铃铃!
急促电话声不断响着,已经响了不知多久了。
吕博文没有理会,只是瘫坐椅子上一动不动。一直到有人小弟拍门,最终得不到回复开始撞门。
“大哥,吕先生的电话。”
小弟快步来到一旁,双手递上电话,一声怒吼从里边传出:“狗屌個,你是不是又在吸毒!?为什么不接电话?”
吕博文意识还有些模糊,道:“哥,怎么了吗?”
“你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啥?”
“你踏马要造反吗?!派人把专案组的人给打了,打了就算了,还给人打进了医院!现在人死了!”
“啥?”
这一声啥,吕博文瞬间清醒了,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哥,你一定要救我,我要是被抓了,你也跑不了。”
听到这句话,吕金山要晕眩过去了。
什么叫我也跑不了?你要把你亲哥供出来吗?
但如今情况紧急,他只能安抚道:“你现在赶紧处理一下证据,别给专案组搜出涉及赵先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