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可不能因为功德而增产。
现今社会乱象从来不是华夷问题,而是三十亿人在争斗有限的资源。
既然解决不了资源问题,那么陆昭只能用最险恶的用心揣测陈武侯。
他想把所有人都变成‘下民’。
被称为投降派,也不可能把投降挂在脸。
国道高速进出口,五辆军车停下,有交警似乎早已经等候多时。
陆昭出示证件,对方并没有放行,说要向上头汇报。
依旧是大道真言拖字诀。
陆昭喊来其余驾驶员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让所有人都回到车上。
此时,张立科电话打来。
“老陆,刚刚赵市执给我通了电话,说只要你迟到一下,年末就给你破格提校官。”
显然证件效用已经传达到了地方部门,就算防市市执想阻挠也不太可能。
他是市执,不是土司。
“老张,你有跟他说走私通道的事情吗?”
“我想过私了,但你不会善罢甘休。我把老底透露出去,不一定能拿到好处,咱俩交情也完了。”
“我等这一天等了四年,如今挡住我的只有一根小小的道闸杆。”
陆昭坐在副驾驶,周围坐满荷枪实弹的战友。
与以往看不见摸不着的壁垒不同,阻挡他的只有一根小小的道闸杆。
同车士兵们已经察觉不对劲。
刘强苦着脸道:“陆哥,这真不是造反吗?”
“如果我说是呢?”
陆昭嘴角浅笑,随后命令道:“冲过去。”
刘强的害怕已经写在脸上,身体却毫不犹豫踩下了油门。
轰!
伴随卡车轰鸣,道闸杆被冲破。
士兵们紧握钢枪,无一人提出质疑。
既然陆参谋能正常带他们出来,并且携带武器,那就说明程序没问题。至于风险与其他繁琐的规矩不在士兵的考虑范围内,他们认的是陆昭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