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吞掉,空气变得稀薄,谢屹周忽然关了花洒,很用力地将她贴到自己身体,再猛然靠近。
他的技巧全是在林疏雨身上学的,像对症下药一样,也全是磨她的招。
她鼻音糯糯在他手里变了调,短促又拉长,呼吸都混杂在了一起谢屹周在泥泞柔软里近乎失控,他下巴蹭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哑问:“我想很过分怎么办。”
林疏雨手握成拳摇头,不行,哼哼唧唧跟猫一样,发丝黏哒哒拨动到身前,颈后最中间圆润如玉的脊椎骨忽然被他舔了舔。
她听见谢屹周一句低到不能再低,磁性淡然的。
“想给你当狗。”
林疏雨毫无预兆到达顶峰,整个人软了下来,细眉拧得厉害心跳停止,唇上全是她自己咬的齿印,像是缺氧的鱼瞳孔失焦。
她迫切的想要他抱,呜咽,脑袋一片模糊,谢屹周将林疏雨旋过来抱在肩上,吻着她发丝重新进,每一下都很慢,他虽然没等到上个问题答案,却忍不住笑:“这点能耐就不行了怎么敢撩拨我的。”
他实在是想她,在美国那段时间白天想晚上也想。
心里想身体也想。
她了解自己心里那点恶劣因子,会忍不住的过分起来。
忍了一个周,本来想等她周末再说,结果林疏雨临时出差。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没停。
林疏雨手从下攀住他肩,囫囵应着,细嫩的指尖来回抚摸,好像她的错觉,感觉摸到了凸起。
林疏雨想探究,注意力却在下一秒被转移。
谢屹周手忽然碰到那里,然后拍了下她腿侧:“别咬这么紧宝宝,我真受不了啊。”
她也好委屈:“我也受不了啊。”
“回去再好不好,我没办法和思思解释。”
“好。”
谢屹周本来就是这样想的,但如果是她开口,他可以讨更多,林疏雨傻气,不懂,还亲亲他脸嘟囔喜欢你,你真好。
谢屹周笑得厉害。
他压着她在那做了两次,林疏雨中间想回床上,他说不行。
理由是,“你会弄得很湿。”
“我们睡哪里。”
林疏雨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辩驳,倒是便宜了他趁机探入。
折腾到了两个多小时,谢屹周终于尝到了一点味道。
给林疏雨穿好衣服再抱着吹头发。
林疏雨手撑在台沿上低着头,头发长长地垂下来。
“长了不少。”
“嗯,好久没剪了。”
林疏雨这段时间忙,一直没去理发店,有时候想自己拿把剪刀剪了算了,睡觉会压着头发,吹头发也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