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一下坐起身,捧着谢屹周脸看凑近看,眼底明晃晃的心疼,“你干嘛呀,我真的不生气了。”
我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就是要互相包容的。
然而第二句话林疏雨刚要开口,唇舌忽然被狠狠掠夺,毫无征兆,凶得直接杀了进来,压着林疏雨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他很少这样凶,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林疏雨呜呜求饶。
谢屹周身上的温度好像即将爆发的岩浆,灼热逼人,他看着她好久,笑得莫名:“这巴掌是给下面要干的事,要是生气,后面可以继续扇。”
“但你身上真的太冷了。”
京川的冬天寒风凛冽,她只套了羽绒服就出来,体质不好,现在也没缓过来,说完,林疏雨身子倏然一僵,被他指腹存在感极强地蹭了下身前。
谢屹周又吻了吻她,继续游下,林疏雨心跳快要爆炸,扑通扑通,手指抬起那秒他唇掉下的啄吻戛然而止。
被子扯过盖在她身上,他低声笑笑:“还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疏雨乌瞳全是水汽和茫然,她眉轻轻皱着,下意识屏住呼吸,松懈的以为到此为止时,听见他下一句更有预谋的:“只是让你——”
像是火。
林疏雨单手在背后撑着,听见的两个字如幻觉。
。。。。舒服。
和他的手一起烧起来,陌生的,超出预料的,她另只手同时拽着被子想往后,失败。
他们都在下陷。
谢屹周目光锁着她俯身回吻嘴唇堵住细碎,电影里都说此消彼长,现实也是,氵声洇开掉进耳朵和白色料子上,他黑眸全是灯照下来的光,情绪不加掩藏。
这才哪到哪,林疏雨就已经认输,喃喃他名字,说得乱七八糟,好声好气,不冷了,真不生气了,你…你别,到最后周二都搬出来了:“周二,周二找你,我听见挠门了。”
“你听错了。”
谢屹周充耳不闻,扯开距离折起她细瘦的踝骨,看林疏雨一眼,唇边多了丝笑。
林疏雨想去碰他央求他,谢屹周低头埋颈错开动作,拨开巴掌大料子注视,目光变得好沉好沉。
他的头发微硬,前段时间刚剪过,只有发梢稍微柔软。
那点带着刺痛和痒的双重感觉擦过她,林疏雨唰的一下哭了。
她被碰到,也被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