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出现。
林疏雨像个鹌鹑一样死死低着头,讷讷地问:“你解出来了吗。”
“不难,快了。”
林疏雨听他这样说就想睁眼,却被谢屹周一把搂回怀里摁住,“别看。”
“怎么了吗。”
“墙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林疏雨瑟缩,连是什么都不敢问:“那怎么办啊。”
他拍拍林疏雨背找了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看我就好了,不用回头。”
大概过了一分钟,谢屹周将墙上机关复原,另一道石门开启,墙上眼睛突出流血的窟窿头终于消失。
林疏雨埋在他颈间的脸被捏起来,女孩嘴巴成了一个o字型,呆愣的。
被他桎梏在虎口间抬起,谢屹周忽的低头靠近。
与此同时,他身后响起另一组乱七八糟的凄惨尖叫。
林疏雨瞪大眼,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好像要亲下来。
模糊昏暗的烛火快要熄灭,林疏雨心脏扑通,眼睫忽闪忽闪似蝴蝶翅膀,即将飞起。
她不明白是不是应该闭眼,好像吊桥效应,肾上腺素上头,密室也不足够让她害怕了,周围无关的声音远去,她抓着他衣服的手更紧了。
而近在咫尺的下一秒,谢屹周忽然停住。
他注视着她,借着最后一丝光端详,在林疏雨最紧张的那秒说:“你刚刚磕到了我这里。”
林疏雨脸红,他拇指在她清润的下颌处摩挲暗示。
“想你应该还回来。”
他喉咙干涩,滚动了下,捏着林疏雨脸的手又用了点劲儿,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适合被亲。
林疏雨颤抖闭眼,而想象中的亲近却没有落下来。
耳畔听见谢屹周一声轻挑的笑,这人碰了碰她鼻尖想起什么,啧了声,为难松手:“是不是不行啊,我还没名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