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严。
林疏雨再次清楚的感觉到,她和他的生活有一道泾渭分明的河。她不是风,过不去,也看不到。
广播站事件彻底翻篇后,林疏雨的生活又恢复到往常。
周一升旗结束,汤兰喊林疏雨去办公室。
林疏雨这几个月例假不准时,从操场回来的路上小腹就隐隐作痛,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去办公室之前去了厕所。
果然,内裤上的红色已经说明事实。
卫生巾是她书包里常备的东西,林疏雨害怕的是沾到裤子上。
仔细检查发现弄上了一点,但不幸中的万幸,他们裤子是深色的。
林疏雨拿卫生纸收拾好又拽了拽校服衣摆,才尽量自然的往办公室走。
汤兰在改教案,见到她开门见山:“下个周的升旗演讲到了我们班,我打算让你上,可以吗。”
“我吗。”
林疏雨稍有意外。
汤兰被她的意外逗笑:“怎么了,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行吗。”
“不是。”
只不过她这几次考试都不是第一,为什么把机会给她。
汤兰教了林疏雨一年多,对她很了解:“我不是唯成绩论,不是只有第一才可以哦。”
分科之后,林疏雨的成绩一直集中在三四五名左右,她其实有点挫败,明明分数差很小,怎么就是追不上去呢。
“这次月考有进步,我不希望你太着急,太看重名次,把知识吸收透,稳扎稳打,你的态度一直很认真,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谢谢老师”
汤兰点点头,说回演讲:“主题不限制,正能量就可以,你作文不错,加油好好写。”
林疏雨小腹又是一阵刺痛,她努力忍着,说好。
她有时会痛经,但不会很久,一般休息会儿就好,林疏雨攥着手回到班级,开始想下周演讲主题。
林疏雨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就像在补觉,周围也没人打扰。
她没注意教室短暂躁动了下,也不知道有人的目光从她皱着眉的脸上划过。
上课铃响,林疏雨胳膊撑起脑袋,忽然从旁边人的口中听到谢屹周三个字。
痛意被脑海中的弦嗖的压住一秒,听见他的名字竖起耳朵已经成为下意识。
“要不去跟章鱼哥说,让王承德当咱班数学老师,这样你就能一直看到谢屹周了。”
“得了吧,谢屹周又不是数学课代表,他们班课代表是江焰吧。”
“那江焰来也行,反正都挺帅。”
林疏雨眼眸还没清明,被他们的讨论绕晕,问谭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