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周反问:“听见什么。”
“就。。。”
声音戛然而止。
似乎不太对。
谢屹周上次的句是差不多,他每次都问什么,打哑谜装糊涂。
可林疏雨又不好细说刚才的事情,她抿着唇,看着他的表情一时有些哀怨。
这表情谢屹周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新奇,唇角弧度不自觉扩大:“不逗你了,伸手。”
林疏雨啊了声,没弄懂他在做什么。谢屹周垂着眼,目光一直在看她。
慢吞吞的,林疏雨手指摩挲了下,她开始想还好刚刚把手擦干了,不然很像出汗了。
她很白,手也白,掌心的纹路清浅,按照他的话摊到面前。
两颗糖落下。
绿色的、青提味的。
林疏雨第一反应竟然是,啊,怎么和他吃的不一样。
这个糖不是包厢准备的吧。
来不及思考,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声音,低低的,和往常的语调差不多,应该没有特别情绪。
“上次的事不用道歉,我没听见。”
没听见?
她避如蛇蝎的话题被正大光明挑开,林疏雨心跳得很快,本以为宣判即将到来,可他?
林疏雨眼睛眨了眨,里面写着疑惑,似乎在说真的吗,那你是听谁说的。
谢屹周啧了声,眼尾微微挑起,“非要我承认听见你讨厌我?”
“没有讨厌你。”
林疏雨下意识反驳,“我。。。”
说的是不喜欢他。
“。。。。。。”
好吧,不如不解释。
后面那句更说不出口,这一个晚上怎么比考试还难过,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嘴这么笨,除了对不起什么也不会说。
谢屹周再次低笑。
想起她上次在梧桐路转身就跑的模样,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重新说道:“我没多想,你也不用。”
所以他刚刚说没听到只是为了让她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