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存在戳破窗户纸后还能模棱两可的继续当朋友搞幻想这一说。
“感觉对喜欢他的人挺残忍的,朋友都没得做,但好像又是对的。”
聂思思叹了一口气,“不然养鱼吗。”
“这种人,越靠近越停不下喜欢。”
既然没可能,快刀斩乱麻对谁都好。
林疏雨又看了眼柴蔓儿,她自己蹲在草坪上抱着膝盖,抬脸时,似乎很浅的泪痕。
绿茵茵的操场人流往来,男子三千米开始准备。
聂思思和林疏雨说完就跑了,她要去加油。
这场比赛中,有人在终点迎接喜欢的人,有人在声海中给暗恋的人加油,也有人用风当借口,掩盖住酸涩的眼泪。
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林疏雨垂下眼睫,将视线钉在跑道斑驳的白线上。
不能看。
不能让他发现。
在观众席传来的欢呼声浪里,林疏雨知道。
暗恋是不能说的秘密。
秘密要捂着嘴巴,藏住视线。
是压在舌低的话梅核,酸到流泪,也不能让对话的人看出破绽。
。。。。。。
“喂,柴蔓儿好像哭了,你真不过去看看?”
“我去干什么。”
“无情啊。”
“本来就没有,你有你去。”
“那你喜欢哪种?”
耿修齐不知道怎么想起暑假公园谢屹周过去解围的那个女生:“隔壁林疏雨那样的?”
他似乎被问烦,语气更不耐了:“我喜欢你这样的,你这样的行不行?”
“。。。。。”
耿修齐还想再说什么,被谢屹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