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林疏雨点点头:“就是很小的时候有这么一件事,我妈看到的,她以为我把整杯都倒了,我解释了她也不太信,后来就。。。被当作笑话传开了。”
这件事现在说起来林疏雨还有点郁闷。
谢屹周愣了下,突然笑得很厉害,唇角左边那个不明显的小括弧又出现,林疏雨推开他手,小小警告:“你别笑这么过分啊。”
谢屹周轻点头,手抵着唇,想停,但怎么也忍不住。
林疏雨更恼,也学着他模样伸手捏脸强调:“我真没有倒药。”
“好好好。”
谢屹周拦下她手,熨开林疏雨手掌贴在自己脸颊,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出正经模样。
漆黑瞳孔缓缓转过,上移,落在两只耸拉的黄色耳朵上,林疏雨刚洗完脸,头上卡了个发箍,上面的装饰就是动物耳朵,颜色还和周二的黄一样。
这是昨晚他们出去遛狗周二自己看上的,赖在别人摊前不肯走,像见了自己亲弟弟。
谢屹周对它这样已经见怪不怪,皱眉,蹲下身教育了一番,意思是你又不能带,就别总要这种别人也带不出去的东西。
钱不是事,关键是周二购物狂,走到哪都能看上两个玩具。
周二才不管谢屹周,它尾巴一甩,转头蹭林疏雨,仿佛知道这个家庭谁地位最高。
林疏雨每次看见周二眼边的白就心软,她摸着小狗脑袋就轻声哄:“不委屈不委屈,我给周二买好不好。”
林疏雨付了钱,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刚好我洗脸带找不到了,用这个也行。”
当时人多,她不好意思比划,手臂举到一半又放下。
谢屹周属于闭着眼也要帮她捧场:“可爱。”
回来仔细看,是可爱啊。
但他笑更忍不住了。
刚忍回去的弧度彻底破功,谢屹周脸松松贴着她的手,低头抿住下颌线,肩膀和胸腔却在颤。
“汪!”
周二在客厅看完动画片也跑过来了,它绕过谢屹周脑袋搭林疏雨腿上,喉咙咕噜咕噜地响,小黑豆一样的眼也呆呆盯着林疏雨头上的发箍。
谢屹周在旁边不知道煽哪门子的风:“你看,它现在可能觉得你真的是它姐姐。”
林疏雨下意识反应:“你在说我是狗?”
谢屹周眉梢一动,马上撇清:“我可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说你可爱的意思。”
谢屹周手从后揽过林疏雨肩,稍一用力就带着她后仰躺下,掉在自己臂弯,两人眼前是白得刺眼的天花板,他笑着摸上她的发箍耳朵,好整以暇,“宝贝。”
“虽然你被冤枉了,但不能冤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