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还是问:“所以你为什么不用之前的照片。”
谢屹周手搭在她肩上恣意,和她回答莫名相同:“这个不一样。”
林疏雨只以为他又在学她说话逗她玩,嗔怒:“谢屹周,你不准学我说话。”
他好无辜:“怎么了宝贝。”
他唇角的笑压制不住,闷闷溢出胸腔,勾手捏捏她脸,顺毛似得:“这个真不一样。”
“这是拍立得当然不一样了。”
“喂,你看前面有只白色蝴蝶。”
谢屹周手抬起,话题突变,他指在前面木椅上,林疏雨顺着看去。
“你听过一句歌词吗。”
他随口道,“蝴蝶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
林疏雨觉得耳熟,他垂下眼帘淡淡看着她,哼了个调,她终于想起,“听过。”
“这首歌怎么了。”
“没怎么。”
谢屹周打了个响指,脑袋一歪,脸贴在了林疏雨发边,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继续说:“刚刚莫名其妙想起来了,走,带你出去吃饭。”
林疏雨没多想,也随口和他聊着一些平淡的日常。
是在上车的那一秒,她脑海中才缓缓出现了一个歌名。
——你不知道的事。
那首歌叫你不知道的事。
聂思思那晚和谢屹周吃过饭后,也跟她讲了这样一句,这个世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夏日天气说变就变,倾盆的雨被雨刷器拨开,他们走的那条路排水系统失灵,谢屹周眉皱了皱,临时变了主意。
“去野火里吧。”
“他们今天在吗?”
林疏雨说的是乐队。
谢屹周思索几秒:“估计不在,前段时间有个商演,可能还没回来。”
Valuri里面的人都是条件不好但热爱音乐的。
谢屹周当时组建这个乐队,一是为了林疏雨,二是惜才。
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只在一个小酒吧驻唱。
林疏雨也觉得这样很好。
谢屹周打着方向盘笑:“谁说他们在才能去玩啊,你忘了第一次是谁带你去的。”
林疏雨眼亮了亮。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野火里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