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记仇。”
谢屹周拿出一张卡贴在门前的感应开关上,搂住林疏雨腰重申:“我是吃醋。”
一字一字咬着音节异常清楚,丝毫不觉得害臊。
原色木门绿灯亮起,哗啦一声打开,林疏雨脸颊同时落了一吻。
“听见没。”
“你男朋友就是简单吃个醋,绝对不会记你的仇。”
这句话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在昏暗的光线下迷惑性更强。
“吃醋?”
林疏雨还不习惯把这个词和谢屹周联系起来。
谢屹周也会吃醋吗,她看着他,谢屹周又猜出她所想,“你第一次知道吗,在你身上我一向如此。”
在古城民宿那天,他说想抱她,靠近她,亲近她。
还有一句没说,靠近和亲昵后面的词是占有。
他一直知道自己占有欲重,只是有的东西太简单,真正想要的又太少,所以才有人误以为他清心寡欲,散漫的什么都不在意。
林疏雨想了一圈这句话应该怎么回答,迟疑地说:“你不要吃醋,我和你一样,喜欢的只有一个人。”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抬了下眉:“挺上道啊。”
林疏雨弯起眼:“一般一般。”
聂思思经常说和她做朋友是挖到宝了,林疏雨就是笑笑并不觉得,相处是两个人的吸引,但她今天拿这句话小小跟谢屹周卖弄了下,“找我当女朋友,你捡到宝了。”
“不是捡到宝了。”
谢屹周纠正,“是捡到宝宝了。”
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装得一本正经,却暧昧的要死:“我的宝宝。”
林疏雨在谢屹周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绞尽脑汁卖弄的手段对方早就是炉火纯青。
耳朵一下红了。
谢屹周上次这样喊过,但林疏雨一点都没习惯。
从小到大她都没被人这样喊过,林清韵都是喊名字或者叠字,朋友闹起来的时候也是喊宝贝。
只有谢屹周,他字典里好像就没有循序渐进这个词。
怎么犯规怎么来。
她闷着头不再撩拨,他没怎么样她先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