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商名叫张先贵,他在县里有家水泥厂,小王庄疗养院用的水泥,都是从张先贵那边弄回来的。
张先贵的儿子前段时间病了,人在县里三院住院部,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该做的检查也都做了,可病情始终不见好转。
张先贵实在是绷不住,这才厚着脸皮联系了周林,希望能请王大柱过去看看病。
“小老板,我还没给他回复呢。您看这……”
“行,我去看看去。”
周林当即把病房号告诉了王大柱。
王大柱也不迟疑,急忙开车赶去了第三医院。
第三医院病房里,张先贵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这孩子十四五岁的模样。
本该是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年纪,如今可倒好,人住院半个月,足足瘦了一大圈。
王大柱提着药箱,大步流星走进病房。
张先贵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满脸忧愁。
“你就是张先贵吧?你好,我叫王大柱。”
“哎呦,您……您就是王神医啊。快请坐。”
张先贵急忙让出位子,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此时都有了光。
“我听周林说起过,您不仅产业做得好,这医术更是十分了得。我儿子他……”
“哎,这孩子,可真是太遭罪了。”
张先贵说着话,直抹眼泪。
哪个为人父母的,都不愿意看到孩子躺在病床上。
王大柱寒暄两句,急忙为小张看诊。
三根手指搭脉,小张的脉象虚浮,透露着古怪。
“张老板,你到门口等我。”
“啊?好,好的……”
张先贵哪儿敢多问,当下就跑出了病房,生怕招惹王大柱不高兴似得。
小张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人也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