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微微一笑,说道:
“我敬重您了捕盗缉凶,保一方百姓平安,是天津卫有名的神探,您了也该知道,我手底下的屠兽场是块肥肉,不少人都盯着呢!
再说,我黄某人在江湖上打滚这么久,肯定有不少结仇的对头,您了不会因为逮人几句话,就信了别人的诬陷吧?
不提我跟常厅长的交情,就算在天津卫军政界,我也算点头脸,怎么可能会去干那种事儿!
而且不是我黄某狂言,真要弄死个人,我有的是办法,当街开膛杀人,我犯得上么?”
黄潇这话说得虽然语气平和,好像是申诉辩驳,但却明摆语带威胁,话里软中带硬!
韩大胆儿道:
“九指半您听吗?”
“什么八指半,九指半的,我不认识这个人!”
韩大胆儿道:
“我没说九指半是个人吧?”
黄潇微微一愣,接着便面露不屑地道:
“您了刚才说有人诬陷我,又说什么九指半,我当然认为这是个人的诨号!”
韩大胆儿微微一笑,说道:
“行凶这个人,诨号的确叫九指半,还是个开医馆的,据他交代他开医馆的出资人就是您,他也算是您的手下!”
黄潇回忆了一下,这才道:
“哦,有点印象,嗨!我是个生意人,不是开善堂的,非亲非故怎么会给别人出资开医馆,这个什么……什么九指半,好像是我账房的刘先生的亲戚,开医馆的钱,是刘先生朝我借的,我这是放债赚钱,顶多算是账主子,这家伙,哪儿就算我的人了!”
韩大胆儿道:
“正所谓贼咬一口,入肉三分,我这次来也是受厅长所托,希望能证明您清白,还您一个公道!
这个九指半说是您的公子得了重病,但血型特殊,所以才需要找同一血型的人换血,这才指使他连伤几命!”
黄潇道:
“什么重病,我儿子早就出国留洋了!”
韩大胆儿道:
“所以,这个九指半的话,一听就是瞎话,我们来就是走个过场,随便看看回去能交差就得!就凭您和厅长的关系,不会让我们难做吧?您要不信,可以打电话去总厅,亲自问问厅长!”
黄潇略一沉吟,便对那个穿灰布大褂,花白头发的管家道:
“带这几位在一楼前后转转……”
接着又对韩大胆儿等人说道:
“楼上有家里女眷,不太方便,您们在一楼随便看看吧!”
韩大胆儿点头道谢,起身跟着管家一起在一楼各处,走马观花的地看看。身后的张彪却从带来的医用皮箱里,取出一大瓶液体药剂,双手背在背后,边走边往所到之处轻声喷洒。
韩大胆儿则不停提问,吸引管家注意,让他留意不到张彪的动作。
这时,黄潇觉得不放心,果然回到二楼,给总厅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