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骰蛊里只剩一枚骰子时,该凌镜尘猜点数了。
这可不好猜,他猜了四次才猜对,一下子就喝了两杯。
余烟和许意自从正儿八经开始开酒吧后,难免和人喝几杯,冬天喝酒容易胃疼,两人都不喜欢喝啤酒,许意就直接要了鸡尾酒,基酒三十五度。
而这样的酒,对于很少碰酒的人来说,两杯足够出现晕眩的感觉。
凌镜尘喝下去后,就察觉到了身子似乎是轻了,但后脑勺又重了几分。
且酒就是调过,酒的味道还是浓的,他喝的时候皱了眉头。
余烟便拿出一个洛克杯,在里面扔了一块儿西瓜,把调好的酒倒了进去,推在他面前,“我觉得这样口感会好一点,你试试。”
凌镜尘又给她推回去,“我能行。”
纵然余烟是好意。
可男人心里总是有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周围能喝的都是男人,他可不愿意在喝酒上,被余烟多照顾。
余烟意会了,沉沉的笑出声来,再次靠近他,“凌镜尘,我突然想说一句话。”
他回过头来,“说什么?”
“可是我又不敢说,”余烟看着他那张脸,心心念念的脸,“我怕你觉得我越界。”
凌镜尘的心又悬起再落下,“我听听是什么话。”
“那你得先保证,我说了你不准烦我,不准翻脸。”
凌镜尘义正词严:“余烟,我快三十岁了。”
言外之意,他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情。
余烟这才笑着说,“凌镜尘,你要面子的样子,有点可爱,不像三十岁!”
男人的耳尖热了,身上也觉得热。
他喉结滚了滚,“好了,还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