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帐篷口坐着的人赫然是太清宫向北真人,一人是青城山的剑客张敬之,还有一位剑客大约四十多岁,也是出尘脱俗的道家打扮,听张敬之称呼,这位道人姓冯。
只听这位冯道长道:“不知两位是否商量妥当,如何处置这位剑客?”
张敬之道:“自然是押解回去,交由其门派处置。”
向北道:“此人犯了道教大忌,就地断其经脉破了他的真气也不为过。”
张敬之一怔:“如此恐怕不妥,他的师门知道了,怎肯干休?”
向北笑道:“不干休又如何?他们还敢公开违反道教铁律?”
张敬之征询冯姓道人意见:“冯道长怎么看?”
那冯道长道:“这位剑客看来刚刚踏入剑客门槛,也看不出什么师承来历,他自己也一句话不说,想必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带着他走也很麻烦。”
冯道长虽未明确表态,但他的意思很明显:同意向北的意见。张敬之忙道:“修炼不易,就此废了此人实在可惜,再者说,我们无法断定他的师承,却也不能排除他是名门大派的人。”
“他是咎由自取,铁律也敢碰,怪不得别人,至于师承,哼哼,就算名门,难道还敢在太清宫、青城山面前放肆不成?”
张敬之喃喃道:“虽然如此,不过还是稳妥一些才好。两位见多识广,依你们来看,他可能出自哪一个门派?”
接下来,三个人便猜测起那位剑客的身世来,连续猜了许久,也没个确切答案。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向北忽然一动,张敬之忙问他怎么了。
向北疑惑地看着冯道长道:“两位没有察觉么?方才似乎有人动用过真气。”
张敬之、冯道长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可别是那剑客跑了,我去看看。”张敬之说着站了起来。
冯道长道:“不用看,我用丧门钉封住他的命穴主脉,又用精炼铁索绑了,他再大本事也跑不了。”
向北也站起来道:“还是看看去吧。”
那人原是被丢在旁边十余丈处的一所小房子里的,向北三个人进了门一瞅,均是目瞪口呆,只见几颗丧门钉和那幅精钢铁索散落在地上,房内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