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南、金无霜借口收拾物品,金一南知道桂春一定早盯住了他们,便让一个婢女换了金无霜登车,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吴少的道行早已不同往日,虽然婢女蒙面而行,但他只一眼,就发觉此人与先前金无霜的气息大不相同,绝非同一人,心下便明白了金一南的金蝉脱壳之计,但他识破老家伙计谋的方法又怎么会给金一南说,恐怕就算说了,金一南也不会理解。
见吴少点破他的计策并出口威胁,金一南叹了口气:“鲁壮士果非凡人可比,老夫这点伎俩真的瞒不了阁下,不过,鲁壮士也该相信老朽,关于那玉件只是知道那么多。”
“好好,老家伙果然又臭又硬,到了此时,也还是不说,那我们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告辞!”
说罢,吴少一拔马头,就要向来路去。
“等等!”
果然有戏!吴少勒住马看着金一南。
“关于挂件老夫确实只知道那么多。”金一南道。
嗬,老东西还要耍嘴,吴少一催马就走,不想再听。
“不过……关于那位赠送挂零件的高士的传闻还有一些,不知壮士想不想听?”
老狐狸!吴少暗骂一句,重又驻马回道:“是么?不妨说来听听。”
他心中一阵喜悦,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金一南将马一催,凑近吴少,显得神神秘秘地道:“鲁壮士,当年赠予玉件的高士我见过一面,听说是位大修士,无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住在什么地方,我的主人西京大帅曾经私下里跟我说过,全国上下唯有王室知道该修士的存在。此事并不奇怪,因为修士在高济国地位神秘,极少令普通人得知他们的信息,但高济王室是个例外,他们历来与修士关系密切,甚至数代王上的立废都是由修士们决定的。至于国内的大修士,一般都不公开露面,也从无固定居住地点,高济国唯一一处人人皆知的修士场所,是乐道城,可多年来,一般人根本不允许接近乐道城。”
金一南又说了一些关于修士的事,吴少终于明白老先生为什么说话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了,原来修士在高济国,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据说任何人只要胆敢议论修士的事,虽然相隔千里,也会被动修士立即察觉,轻则大吃苦头,重则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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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少猜测,这修士大约等同于中原的剑客和修道者,但修士在高济国的地位可真的比剑客要高得太多了,难道这高济国的修士还有过人之处不成?
吴少明白,以高济修士的神秘,金一南知道这么点东西算不错了,虽然少的可怜,但总算有了一条新的线索,也算不虚此行。
金一南说完,吴少略一思忖,丢下一句“祝此去西京一帆风顺”,策马而去。
金一南盯着吴少远去身影,久久未动,待他长叹一声,回马要走时,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知道麻烦来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
吴少避开人多的地方,走了一天才重回到江边,又在江边等了一天,才遇到一只小船,说好了重金相酬这才勉强同意将他送过江去,三天以后的上午,吴少大摇大摆地重新回到香军的营地。
营内一切如常,见到吴少这位消失了七八天的装备营军士,甚至那些巡逻队的人也有人认得他,见他出现,毫不奇怪,问都不问便任吴少入营,进了装备营,更是无人询问他从哪里来,几乎大部分人都知道,眼前这位,可是那位爆脾气的凌老将军的“亲信”,他有什么事,除了凌将军,谁敢多置一喙?
到了大帐,揭幕进去,发现大帐内一切物品如旧,比过去更加凌乱,凌力常坐的那张简易躺椅上空空如也,人不在帐内。
吴少奇怪,刚要出口询问,却听外面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哦?那小子回来了,好,呵呵,没你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