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两个东西做出来是一样的,没想到孟疏平给他的反而比另一个更奇怪,江辞壑的心情瞬间爽朗起来,看来,父皇的东西比他的还要差一点呢。
孟疏平解释道,“你让人把其中一块琉璃的透明部分打磨成中间厚边缘薄的圆片,另一块打磨成中间薄边缘厚的圆片,两块再打磨成一样大的,如果这个做成功了,就能通过这个东西,把远处的东西看清。”
江辞壑十分惊讶,“你说什么?将远处的东西看清?”
若真是如此,那用于打仗的时候,岂非是十分便利?
孟疏平点点头,“是的,所以我让你帮忙找一个可靠嘴严的工匠,这东西用处大着呢!”
江辞壑的表情十分认真,“好。”
两日后,孟疏平交给江辞壑的东西就做好了,他将这些东西一组合,便成了一个放大镜和望远镜。
孟疏平把望远镜放到眼前,调整了一下距离后,便递给江辞壑,江辞壑接过望远镜,照着孟疏平的样子往远处看去,便惊讶的发现,远处的东西竟直接呈现在了眼前。
虽说由于这玻璃的均匀度没那么高,有些地方看起来有一丁点糊,但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收到这样的礼物,江辞壑十分开心,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进宫去显摆去了,没办法,他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儿,便只能去乾祐帝那里了。
乾祐帝一边批阅奏章,一边看了一眼江辞壑,“老七,你过来有事?”
江辞壑故意露出腰间的望远镜,“没事,就是过来串串门。”
“过来串门儿?”
乾祐帝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说?总不能是想他了吧?
江辞壑点点头,低头把玩起望远镜来,“主要是好久没见父皇了,过来看看。”
乾祐帝更迷惑了,不是头一天才见过吗?老七这是年纪轻轻的记性就不好了?还是太过于想念他这个父皇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孩子没发烧吧?
在这样的对话进行了好几次之后,乾祐帝终于注意到了江辞壑腰间的东西,他好奇道,“老七,你腰上挂的是什么东西?”
江辞壑表情平静,语气却有些雀跃,“哦,这个啊,这是孟疏平送我的礼物。”
乾祐帝更好奇了,“孟爱卿送你的礼物,拿来朕看看。”
江辞壑将望远镜给乾祐帝递过去,又很快缩了回来,“父皇可以看,但别想着霸占啊!这是孟疏平送我的。”
乾祐帝有些不屑,不就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吗?他作为一国之主,什么没见过,至于抢儿子的东西吗?
他点点头道,“放心,朕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