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极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疑惑道,“所以为什么把他们两个人找来啊?”
江辞壑笑道,“方便告状的时候当证人啊!”
孟疏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若是找两个普通的护卫,说话自然没有什么分量,可若是找蒋明佑和裴勉二人,到时候再去告状,工部尚书等人也无可反驳。
见孟疏平想明白了,江辞壑又道,“另外,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让他们帮着你办,这工部的猫腻如此多,光你一个人可盯不过来,有人帮着会好些。”
光是卡着不给东西就这么麻烦了,若在其他事情上能搞的破坏就更多了,必须要有人时时盯着,而孟疏平还有刑部的事情要做,一个人分身乏术,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
而且蒋明佑和裴勉不但身手不差,办起事情来也相当靠谱,找他们二人盯着,能免除掉很多麻烦。
当然,这两人也不是白过来帮忙的,若这无色透明琉璃真能烧制出来,在他父皇面前,这两人自然也能有出头的机会,毕竟这二人的身份虽然看起来不凡,但其实要么在家里不受重视,要么家业败落,所以他一说,两人便爽快的答应过来了。
孟疏平点点头,“哦。”
吃完早饭后,江辞壑送孟疏平离开,看着孟疏平乘坐的马车缓缓离去,江辞壑不由沉思,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小大胆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如若不然,为何被他亲了以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生气,反而是以为他想亲的是别人,就气成那样?
唉,如若不是怕突然表明心意,会将小大胆吓跑,他也不必如此纠结,如此揣摩小大胆的心思了。
直到马车离江辞壑越来越远,孟疏平才松了一口气,他重重的靠在车壁上,然后双手捧着有些发烫的脸,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喜欢江辞壑啊?方才是在吃醋?
可是怎么办啊,江辞壑好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半晌,他沮丧的把手放下来,算了,先办差事要紧,别的再说。
由于昨天和蒋明佑二人约好了直接来工部,等孟疏平到工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二人已经在了,一见到孟疏平,二人便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孟大人,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昨天喝的还真有点多。”
孟疏平好不容易把昨天晚上的事忘到一边,被他们二人这么一提,又想了起来,他脸上一红,咬牙切齿道,“昨天晚上,我睡的很好。”
裴勉仔细打量了孟疏平一眼,直把孟疏平看的有些局促不安,才狐疑道,“孟大人,你脸怎么红了?”
他看了看太阳,“现在时间还早呢,有那么热吗?”
孟疏平强装镇定的用手扇了扇风,“对对对,我这个人比较容易热,我们还不进去吗?”
见孟疏平转移话题,两人也不再纠结这个,“走走走,进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