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震惊的睁大眼睛,【嚯!不是在说经费的事儿吗?好端端的他这是要干嘛啊?我刚把刑部的事情理顺了,他就要换地儿,是嫌我太顺利了吗?】
不过他还没开口,刑部尚书就不高兴了,“好你个姓陈的!你怎么还抢人呢?孟员外郎可是我们刑部的人!”
虽说他刚开始和孟疏平这小子不对付,现在依然不太对付,可有孟疏平在他们刑部,是真省心啊,那些棘手的案子交给孟疏平,肯定没问题!
毕竟连成王、宁王和洪将军的儿子都被孟疏平搞进了牢里,董立德父子更是一个至今在牢里没出来,一个远贬外地,这京城之中,还真没有孟疏平不敢惹的。
便是其他人说他们不讲人情,通通推到孟疏平的身上,他们也无话可说。
孟疏平诧异的看了一眼刑部尚书,【奇怪,他不是一向看我不顺眼吗?怎么这次还开口留我啊?】
【嘶…】
【他不会是阴暗的想把我留在刑部好继续刁难我吧?】
刑部尚书一言难尽的看着孟疏平,就算他看不惯这小子,但他什么时候刁难孟疏平了?光那些棘手的案件就够孟疏平喝一壶的了,他有必要刁难吗?
乾祐帝看了一眼刑部尚书,莫非孟疏平在刑部,遭到了很多刁难?
他转而问起户部尚书道,“他这么不思进取,去了你们户部就肯干活儿了?”
孟疏平赶紧在心里附和,【就是就是,在哪儿摸鱼不是摸啊?等等,当着我的面这样说好吗?什么叫不思进取啊,我才七品就这么多人针对我了,要是继续往上爬,那想把我拉下来的人不就更多吗?反正早晚也呆不住,我那么拼干嘛啊?】
户部尚书不服气道,“皇上此言差矣,孟员外郎虽然与世无争了一点,但安排给他的差事,他可没有懈怠吧?再者说,人到了我们户部还能由得他吗?微臣定然狠狠的催促他,让他更好的为皇上效力。”
孟疏平忍不住对户部尚书怒目而视,【拜托,我能听见!别当我不存在好吗?就是你催我,我也是不会甘愿被压榨的!】
刑部尚书对户部尚书的话嗤之以鼻,“陈大人的意思是我没有督促他为皇上效力吗?不妨告诉陈大人,自从这孟员外郎到达刑部之后,这京城里的纨绔子弟都鲜少有闹事的了,便是京城的这些官员,也不敢太过放纵。”
户部尚书哼了一声,再接再厉道,“皇上您想想,若是这无色透明琉璃烧制出来了,一年便最少能多百万两银子,孟员外郎现在都还没到户部便能给大楚增加这许多,如果真到了户部,那国库的收入增加的会更多!皇上您说,看到国库没钱,他还能眼睁睁看着?”
然而户部尚书刚说完,一旁的江辞安又开口说话了,“父皇,要这么说的话,孟员外郎在工部也很是合适吧?兴许不但能为国库省下不少银子,还能为国库增加不少银子。”
见他们几个为了他去哪儿的事争成这样,孟疏平有些抓狂,【他们几个有毛病吧?一点小事吵吵成这样,打起来啊,谁赢了就听谁的好不?】
他忍无可忍道,“皇上,这折子你批不批?”
乾祐帝咳了一下道,“行,准了,需要用钱的话,便从朕的私库里出。”
孟疏平立刻道,“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