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让孟疏平把这钱补上就是。
孟疏平也觉得这个蔡丰有点小题大做,【就是就是,皇上日理万机那么忙,还天天拿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他,能不能说点正经事儿啊?】
蔡丰努力忽视乾祐帝的冷脸,继续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孟员外郎让工匠烧制的琉璃乃是无色透明的琉璃,这种琉璃从番邦运来,可卖至一千两,若人人都像孟员外郎这般,那朝廷的损失岂非极大?更何况这琉璃也只有番邦才烧制的出来,孟员外郎让工匠烧制,势必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去研究,以微臣看,这孟员外郎简直是朝廷的蛀虫!”
工部尚书也站了出来,“皇上,微臣也有话说,若是这朝中的各位同僚也像孟员外郎这般,随意让工部帮他们做哪件东西,那微臣该如何是好?倘若拒绝,难免得罪人,可若是答应,微臣又觉得愧对朝廷,还望皇上为微臣做主。”
工部尚书一说完,工部的一些官员也站了出来,“皇上,施大人说的是,我等也十分为难。”
“皇上,微臣官小位卑,有些人是真的得罪不起呀,他们让微臣大开方便之门,微臣也不好拒绝啊!”
“还请皇上严惩孟员外郎,坚决杜绝这种行为。”
江辞逸得意的看着孟疏平,“孟员外郎,你喜欢琉璃杯直说就是了,本王可以送你一套,何必这么麻烦呢?”
这个孟疏平,当初不是还一副看不起这琉璃杯的样子吗?没想到都是装的,可算是让他一雪前耻了!
孟疏平无语,【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多大的错了呢,不就是做个东西吗?还给人安那么大的罪名!还有施大人那个老阴比,那天碰到我们的时候啥都不说,这个时候又来耍花招,他怎么这么两面派啊】
工部尚书气的脸一红,你才是老阴比!
江辞壑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嘲讽道,“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琉璃是本王让烧制的,为何你们不来寻本王,反而揪着一个七品小官不放?”
孟疏平也很想吐槽这一点,【就是就是,明明我俩是一起去的,怎么到头儿来,就只知道揪着我不放啊?柿子专挑软的捏?有本事和王爷刚啊,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工部尚书一脸为难道,“昭王殿下,谁不知您和这孟员外郎的关系格外好啊?您就别包庇他了。”
江辞壑冷笑一声,“施大人的记性可真差,那天在工部,分明是我和孟员外郎一起遇见的施大人,怎么这会儿施大人反倒忘了?”
工部尚书脸色不变,“正因为是您陪同孟员外郎过来,我们工部才不敢拒绝,可这样一来,确实耗费诸多银钱。”
见他们吵成这样,乾祐帝一挥手,“好了,都先停下来。”
等下方都安静下来后,他才看向孟疏平,“孟爱卿,你让他们做这无色透明琉璃做什么?”
难不成真是为了自己用?
孟疏平只好站了出来,心虚道,“回皇上,微臣、微臣是觉得可以增加国库收入!”
【讲真,虽然我的确是为了做自己的东西,但对朝廷来说,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吧?这么点东西都看不出来,他们都吃干饭的啊?】
工部尚书不屑的看了一眼孟疏平,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增加国库收入?分明是为了一己之私!
乾祐帝疑惑道,“增加国库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