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考卷,裴景此场全叉,看在她答的认真,武秀愿意多给她一个圈以示安慰。
“不全对,”武秀沉吟,将另只金盏递给裴景,“能办好这差事的人很多,但我想点的驸马只有你。”
裴景脑袋浑沌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的看向眼前的人。
武秀望着裴景干净的眼睛,单刀直入不打算拐弯抹角,“所以你不用去偏房,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我既已大婚便是夫妻,该走的流程自然都要走。”
武秀抬手,手中金盏轻碰裴景手中盏壁。
合卺酒。
裴景愣愣的,低头看盏中酒水,里头金红灯影晃动,就像她此时的心摇摆荡漾。
裴景双手握着酒盏,看长公主,又低下头,迟疑着,“可您当初说您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
她解释,“所以我怕跟您躺一起不方便,就问春雨偏房在哪儿,我可以睡偏房,不跟您同……”
“床”字含在裴景嘴里没吐出口,因为长公主抬起她的手,低头就着她双手捧杯的动作,抬高她的手腕将她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偏头朝她吻过来。
裴景眼睛睁圆,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噗通着跳出来。
她紧张的握紧酒盏。
碍事的酒盏被长公主抽走放在桌上。
裴景就一手撑着桌面支撑自己,一手攥紧自己的袖筒。
是,是她想的那样吗。
是要同床睡?
长公主的吻逐渐加深,裴景脑子连同舌头一起被搅成浆糊的时候,她还想着是不是以后不用分床睡。
武秀的吻落在裴景脖颈上,笑着问她,“在想什么?”
眼睛都睁圆了。
裴景脸红到不敢跟长公主对视,低头垂眼轻声说,“在想您是不是在跟我走流程。”
武秀的手掌贴在裴景腰上,“如果是呢?”
裴景呼吸都是颤的,气息不稳,感觉心尖都在战栗的抖动,“如果是……”
她额头搭在长公主肩上,低低的音,“我也愿意。”
裴景咬唇,唾弃自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怎么能没出息到这种地步!
可,眼前的人是长公主啊,是她敬仰倾慕了好些年的殿下,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脸被抬起来,微凉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眼尾跟嘴角,顺着脖颈往下。
裴景被迫仰头,眼睫轻颤,垂眼往下看,含糊着喊,“殿下。”
武秀手指轻巧的解开裴景腰上的玉带,带子掉在地上,衣襟朝两边敞开,露出锦衣里头的绸制红衣。
武秀,“不是。”
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