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不置可否,书房的书桌,客卧的落地窗前,影音室的沙发上。对他而言都是很好的选择,但谢枳这样保守的性格,大概只能接受在卧室里,规规矩矩地,做着给他撸管那样的事。
一切好像回到那天在车里的情形。
静谧宽阔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所有光线都被隔绝在外,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微弱的复古台灯。
兰登脱掉外套,单手有些粗暴地扯开领带解了扣子,另一只手扶着少年的屁股,把他用力摁在自己身上。
那时在车里谢枳也是这样,穿着短裤露出漂亮圆润的膝盖,坐姿很僵硬。两只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手在腹部边缘徘徊,迟迟不伸进去。
但今天的他干脆利落很多,顶着额头冒出的细汗,像是在拆一颗即将爆发的炸弹一样。
把兰登带出来。
兰登不可忍耐地低哼了一声,声音性感得要命。
谢枳:“你,你这里……”
这是谢枳第一次正式亲眼看到。
哪怕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但也足够他
完全看清楚了。
太……
他艰难地咽口水,喉咙发紧:“你平常不觉得重吗?”
几乎已经完全苏醒了。
谢枳原本还做好了先把它唤醒的准备,但手伸进去触碰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需要。兰登……现在处在很兴奋的状态。这跟裤裆藏雷有什么区别?
连低潮期的反应都这么强烈了。那当初只靠跟他握手的那几天,兰登是怎么熬过去的?
“还好。”兰登脖颈青筋暴起,嗓音带着粗粝感,“不是所有时候都会这样。”
只对你,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是这样。
他把自己暴露在谢枳面前,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有把握的事,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丑陋。但他想让谢枳看见,被他的目光包裹、缠绕,这种感觉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身体愈发绷紧如弦,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衣衫渐渐沾上半透明的水。
他牵引着谢枳的手用力摁压,紧随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精壮的背肌鼓起,室内温度在急剧升高。
在极致疯狂隐忍的喘息下,他仰头去看谢枳的脸:“谢枳,我这个样子很丑陋,对吧。”
这种感觉实在太让谢枳难以形容了。兰登的喘息让他也莫名加快了心跳和呼吸,两只手勉强才能盖住。
“还,还行…没有很丑。”有一部分是假话。
那儿实在称不上好看,至少谢枳对比自己是觉得狰狞得太过分了。但他也不能直白地说别人丑,反正男的都长差不多,谢枳自己才是个例外。
“至少你跟别人比起来是中等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