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我跟闪闪说过,我想把你变成我喜欢的样子,没有名分没有资格,着急了就会团团转,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吸引人的东西都拿出来,眼里只有我,就算我把拴住你的那条绳子丢了,你也会自己咬住,再送回我手里。”
另一只手在犬耳上揉捏着,“但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直起身,踢了踢苍耳的膝盖,“尾巴。”
苍耳劲腰微挺,背后慢吞吞探出一小截狗尾。
周乐鞍捉住尾巴尖,毫不犹豫赞美道:“好漂亮的尾巴。”
尾尖一抖。
“摸着很舒服,你有没有想过用尾巴帮我弄?应该会很刺激吧。”
尾巴一顿,继而开始左右甩动,甩得飞快,周乐鞍抓不住,只好朝着耳朵下手。
“耳朵也很可爱,从你来宅子第一天我就想摸了,你还记得第一次摸你耳朵是什么时候吗?也像今天抖得这么厉害吗?”
他低头,在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说,这算不算一见钟情?”
尾巴摇得乱七八糟,苍耳根本控制不住,他闭上眼,喉咙不自主往上提,作战裤下小苍耳绷得生疼。
周乐鞍早就发现了,他不疾不徐扯开苍耳的衣领,故意探头往里看。
“还有你给我煮醒酒汤那天,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一弯腰,看得一清二楚。”
治疗手段真的很过分,周乐鞍不管不顾,还在一个劲儿上猛药。
“没有你的信息素,我总是睡不好,我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你为我吃醋的时候,我嘴上骂你,其实心里都要得意死了。”
“好像忘了告诉你……”
周乐鞍双手捧起苍耳的脸,吻上去,含着唇,声线模糊。
“好喜欢你。”
话音刚落,手心下的身体骤然绷紧,耳朵下压,尾巴也不甩了,十几秒后,一股浓郁的枫糖信息素从下面飘上来。
周乐鞍诧异,碰都没碰呢,这就……
身体又骤然放松,苍耳粗喘着沉下头,一头热汗全擦在周乐鞍衣服上。
“你还好吗?”
刚问完,更加浓重的信息素从苍耳后颈处升腾。
苍耳脸还埋在周乐鞍小腹中,他用力圈住周乐鞍的腰,闷声说:“我到易感期了。”
周乐鞍:“……”
他倒是忘了,眼前这位可是摸摸耳朵就能到易感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