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手工刻印的玫瑰花,与周乐鞍虎口处那枚伴生纹一模一样。
他倏地抬头看去。
“我再跟你强调一下,碍于我的身份,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想要的标记,你出现在我身边时,可以是保镖,可以是助理,可以是任何身份,但绝不会是爱人,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就把它戴上。”
苍耳根本无法控制狂跳的心脏,血液翻涌下,整张脸都是红的,他将止咬器塞进周乐鞍手中,头垂得很低,低声请求:“帮我戴。”
周乐鞍俯身,这个姿势似乎将人揽入怀中安抚,他撩开苍耳半长的发尾,玫瑰对准腺体,轻轻按下去。
“咔哒。”
锁上那一刻,腺体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苍耳突然明白,这个特殊的玫瑰刻印不单单是宣誓主权,止咬器戴得久了,就会在腺体皮肤上留下红印——omega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标记他。
周乐鞍后撤,指腹在苍耳泛红的眼角点了点,又轻轻吻上去。
“过几天我要去趟第九区。”
他吻了两下,放开,又开始捏着苍耳薄薄的耳廓玩弄。
“你也知道,只要出了第四区,多的是人想要我这条命,你之前参加过几次护送任务,我想雇你来保护我,你干不干?”
苍耳主动往周乐鞍掌心里蹭,喘着粗气问:“报酬呢?”
周乐鞍不悦:“你还想要报酬?之前给你的报酬不够吗?”
“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了。”
苍耳再次扣住周乐鞍的小腿肚,眼巴巴看着上方的人,“想要点别的报酬。”
“想要什么报酬?”
苍耳目光下移,往视线平行的位置瞄了眼,又望回周乐鞍眼睛。
周乐鞍越过苍耳看向办公室大门,没锁,但有人来一般会敲门,他松了松领结,抬脚踩在苍耳大腿上,“快点,半小时之后有个会。”
不用半小时,十分钟就够,苍耳不是对自己有自信,而是这种事花多长时间全看周乐鞍能忍多久。
他低下头,动作熟练,可卖力伺候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只好停下来,小心翼翼看周乐鞍脸色。
“是今天工作太累了吗?”
周乐鞍闭上眼,心如止水。
今天的工作还没开始呢。
这该死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