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乐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我尽量。”
目送郑新华离开,周乐鞍快步上了严寓的车,狠狠摔上车门,鼻腔泄出一声压抑的粗喘。
严寓敏锐回身,“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
周乐鞍摇摇头,抖着双手摘下手套,虎口处,一朵玫瑰印记正在逐渐显现。
怎么会这样?
促分化剂明明是压制腺体活性,就算药效消失,也不该突然进入发情期。
“您到发情期了。”
严寓当机立断挂挡起步,“我们马上回枫山。”
“不急。”
周乐鞍看上去还算清醒,不忘询问小仙人球的事,“何晖那边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是谁?”
严寓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车子抄近路驶上环山公路,“还没。”
周乐鞍缓缓点头,“不用问了,我心里有数。”
他让霈霈进屋喊人,不为指认真凶,而是想看看,在座几位是谁怕了,是谁慌了,又是谁坐不住了。
严寓表情冷肃,狠狠踩了脚油门,单手操作手机,给苍耳发了条准备标记的消息。
何晖的消息也同时蹦出来,严寓扫了眼,把手机往后一递,“先生,何晖那边有进展。”
周乐鞍接过去,点开最新一条语音。
“霈霈乖,你把刚才的话再跟何晖哥哥说一遍……”
“……我、我见过,那个鞋子,红色的鞋子。”
红色的鞋子?
周乐鞍表情微妙,第四区喜欢穿红鞋的只有一个人。
——冯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