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朝周乐鞍伸出两只胳膊,噘着嘴撒娇:“乐鞍哥,我没力气了,你抱我起来吧。”
周乐鞍蹲下身打量了会儿,金闪闪满脸涨红,连眼底血丝都冒了出来,说没力气估计是真的。
他拆了拳套,一手绕过膝弯,一手抓住肩膀,使了使劲儿,竟然没抬起来。
“……”他低头问:“你是不是长胖了?”
“怎么会!”
金闪闪不像周乐鞍需要装alpha,他向来注重体型管理,说他长胖那简直是天都要塌了。
他板起脸道:“乐鞍哥,是你好久没练力气小了吧。”
周乐鞍不说话,屏住呼吸,一个用力将金闪闪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是有些吃力,粗略一算,上次锻炼还是两个月前。
他毫不客气把金闪闪往沙发里一丢,转身往回。
金闪闪翻身坐起,抽着鼻子埋怨:“你怎么能丢我呀,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暗房门一关,他的话被隔绝在外。
金闪闪自讨没趣,他歇了会儿,钻进浴室冲了个澡,要走时给周乐鞍发消息。
【乐鞍哥,我下山了,30号要不要来接你?】
暗房门从内推开,周乐鞍的回复伴着清晰的击打声传出:“不用接我,下山注意安全。”
“好吧。”
金闪闪穿好外套,软着手脚,抓着楼梯扶手磨蹭到楼下。
刚踩到客厅的地毯上,后脑勺突然一凉,他敏锐地扭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甜甜?”
他喊了声,萨摩耶却从厨房钻了出来。
“汪!”
那种感觉也随之消失,金闪闪疑神疑鬼收回视线,蹲下摸了摸狗头,甩着车钥匙离开。
屋内,苍耳往门板上一靠,听着引擎声响起、消失。
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昨天晚上还在找的证据也找到了,却没有想象中开心。
他十五岁开始就在为形形色色的人卖命,见过太多肮脏龌龊的事,那些自诩站在权力顶端的人都有个毛病,身边要有个证明自己长情专一的缘,身后还要有无数个彰显自己风流魅力的债。
这些关系里,受伤害的从始至终只有那一个人。